再看本來閻雪站著的位置,彷彿空無一人,不知去處。
他指尖並起打了個響指,腳下倏然呈現一道金光傳送陣,“死在本尊手裡是你的幸運。”
……
阮淵一身玄衣,神采微沉,他極少說話,臉上老是帶著一份淡淡的疏離之意。
“哎喲!”
“結婚?”於立鐵扇一甩,粉飾了半張清冷結實的麵孔,剛巧擋住嘴角那抹恥笑,“抱愧啊,於家恐怕要慎重考慮這樁婚了。”
現在他對上她潔淨又防備的眸光,嘴唇微微顫了下,然後,薄薄地勾出一道諷刺的弧度。
閻撫名麵色黑沉似鍋底,語氣更是裹脅寒氣道:“既然於家主態度如此涼薄,那閻家也宣佈跟於家的合作全數打消!”
凝睇著他被下人抬走,於立纔回身走到閻撫名麵前,眸光中算計頗深,叫道:“閻家主。看來本日這婚結不成了啊。”
二人劣質的演技涓滴冇有騙過她,她一眼就看出這兩人是一夥的,就是籌算等她傷好以後殺她煉藥。
於立彷彿卸下了重擔,神采飛揚回身回了屋子。
她像砧板上的魚,渾身的靈力都被男人抽乾了,現在腰痠背痛,使不上一點力量。
一名銀衣男人立足而立,身長玉立,佛珠被戴在他左手腕間,時不時盤玩著。
他沉著氣對於立拱手作揖,道:“抱愧,小女煩躁霸道,閻某定登門道歉,另擇良辰穀旦結婚。”
“不,我愛蘭珠,我要跟她在一起……”
但心底卻悄悄記下了這筆賬,等她他日強大起來,跟對閻家的仇恨一併報了。
比擬阮淵的冷酷無情,藥老眼眸中含了一抹和順之色,道:“小東西,你今後就在我這藥山觀涵養。”
閻雪半信半疑的眸光落到藥老的身上。
麵前濃煙四起,於思遠感受手像是被一道爆炸涉及。
聞言,閻雪對這個聰明絕頂的小老頭,卻還是萬般警戒。
“轟——”
閻雪那廢料如何能夠具有靈尊以上強者的氣力?
怎…如何回事?
阮淵眸光清冷地掃過全場,這幫人的心機儘收眼底。
他腔調延綿婉轉,目光卻不著陳跡地落到了一旁持劍而立的阮淵身上。
隨即,他垂下眼眸,黑眸直勾勾地凝睇著她,不屑道:“你這小草靈還挺能惹事,出來一趟竟然有這麼多人想殺你。”
閻雪欲哭無淚,手握拳狠狠砸在他的後背上,卻無動於衷,反而把她柔滑的手給弄紅了。
他雖幸運活了下來,但滿身高低冇有一塊好皮,血肉恍惚。
“不,不跑,絕對不跑!”
於家竟敢當眾毀婚,當他閻撫名不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