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兒信賴他們的為人,又叮嚀了柳正亭幾句話,“亭兒,練武但是很辛苦的,你必然要對峙下去,毫不能半途而廢。你如果半道上撂擔子,不說你徒弟,璿兒姐姐也不會等閒饒過你。”
柳東林曉得她是個腦筋活泛,很有主意的人,他信賴她必定有對於他們的體例,點頭道:“好。”
柳東林一家子固然木訥誠懇,卻也明白事理,柳正亭能拜到武功如此高強的徒弟,是他的大造化,他們毫不會壞了兒子的功德,當真點頭道:“璿兒,我們曉得的,今晚的事我們毫不會對外說一句。”
柳正亭滿臉崇拜的看著徒弟消逝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好強,徒弟好強。”
柳璿兒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道:“我之前每天窩在屋子裡不出去,閒的無事時就亂七八糟的想,揣摩了好久,冇想到還真揣摩勝利了。”
柳璿兒輕笑道:“好,那我們就等著亭兒來庇護我們啦。”
柳東林明白她的意義,承諾道:“璿兒,你放心,三叔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家裡其彆人我也看破了,我內心稀有,毫不會給你招來費事。”
柳璿兒實在是個很感性的人,彆人對她一絲一毫的好,她都記在內心。在這個世上,三叔一家就是值得她珍惜的親人,她也會庇護好這份可貴的親情,寵溺的摸了摸柳蕊兒的小腦袋,打動道:“好,感謝你們,有家人體貼的感受特彆好。”
賀氏滿臉欣喜道:“你這孩子,很像你娘,腦袋聰明。你娘當年的繡工一絕,遠不是你四嬸可比的,並且她還懂識字繪畫,她的畫比鎮上書院的夫子還要好呢。”
柳蕊兒脆生生道:“璿兒姐姐,我,我也不準其彆人欺負你。”
“行,明日準點來。”玄月說完,朝柳璿兒點了點頭,冇與其彆人打號召,身形一閃,眨眼間就消逝在屋子裡了。
見他們一家子再次個人板滯了,柳璿兒徑直坐下來,倒了一杯茶,提示道:“好啦,三叔三嬸,都回神啦。”
柳正亭站起家來,當真道:“是,徒弟,弟子毫不會讓您絕望。”
柳璿兒感覺她的猜想冇錯,冇有任何線索的環境下,要尋覓到外祖家也不輕易,起碼現在她還冇這本領和籌算。她也不再糾結於這件事,回到正題上,將要建立手工編織作坊和炭筆作坊的事情,跟三叔三嬸透了下風,說道:“三叔三嬸,你們今後不要擔憂冇有活乾,侄女會把你們安排進作坊幫工。至於老柳家的其彆人,我不會脫手幫他們,到時候你們也不要為他們討情,免得生了我們之間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