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也冇磨嘰,將在青山村曬穀場產生的事全數陳述了一遍。他們作為主子的親信,對主子多少有些體味,能叮囑他親身去查的人毫不簡樸。這個淺顯的農女柳璿兒確切不簡樸,膽量很大,心機周到,還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
柳璿兒一屁股攤坐在凳子上,毫無形象的趴在桌上,抱怨道:“啊,啊,要死了,六百八十兩啊,我現在手裡才六十八兩呢。前次抓兩隻穿山甲才賣了十四兩,六百八十兩啊,我得去抓百隻穿山甲,就算挖了大青山脈穿山甲的祖墳也不必然夠啊。”
蕭澈搖點頭道:“不消。你和玄月也一起住下來,近期的事情由你們倆去完成。”
彆怪她驚奇,不過一個上午的時候,家裡就大變樣。之前的陳舊傢俱都不見了,換上了一套成色不錯的全新實木傢俱,正屋也用非常標緻的屏風隔開成兩間了。蕭澈的手邊擺放著一張紅木圓桌,桌上一套非常精美的茶具,屋子裡還滿盈著一股淡淡的茶香,非常好聞。
蕭澈反問道:“我甚麼時候要你出錢了?”
柳璿兒一把就搶了過來,邊看邊唸叨:“床四張,兩百兩;打扮台一張,四十兩;桌椅兩套,一百六十兩;書桌一張,四十兩;茶具一套,三百兩;屏風三個,二百兩;衣櫃三個,八十兩,被褥三床,三十兩。”越看她的心越疼,唸完後,看著蕭澈咬牙切齒道:“統共八百五十兩,八成績是六百八十兩了,你,你……”
柳璿兒坐直身子,狠狠瞪了眼玄月,又瞪了眼蕭澈,冇好氣道:“早曉得我就不救你了,本還想你穿得那麼好,將你救返來要點酬謝,現在反而讓本身背一筆钜債。哎,有句話說的好,美色誤人,我柳璿兒那日就是被你的美色給迷了眼,想著你這麼一個極品妖孽死了怪可惜的,廢了好大勁才把你給背返來,成果背返來一個大借主。我的發財大夢還冇開端就幻滅了,公然,標緻的女人不能惹,標緻的男人更不能惹。”
屋內的玄清和玄月聽到她竟然直接喊主子的名字,差點跪了。敢對主子直呼其名的人,世上僅她這一號了,她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不過想一想,她估計不曉得主子的身份,不知者無罪,不過他們也為她捏一把汗啊。
蕭澈放動手裡精美的茶杯,一看就不是柳璿兒家的粗陋茶碗,淡淡道:“探聽得如何?”
蕭澈嘴角微微抽了抽,淡淡道:“六十幾兩銀子對你們青山村的農戶來講,但是筆钜款了。你一個上午就說了些話罷了,就拿到了彆人得省吃儉用十年才氣堆集的財帛,這錢拿得很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