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璿兒眼睛一亮,說道:“手抄本都這麼貴啊?那你們這些書院裡的公子哥在餘暇的時候也能夠去書鋪裡幫工謄寫冊本,邊寫還能邊看,還能賺一筆報酬,這可真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功德啊。”
柳璿兒哪能不曉得他這書白癡的設法,好笑道:“好啦,等我看完就借給你看,行了吧。”
這類老古玩的思惟真是苛虐了一代又一代人,狗屁士農工商,依她看在這裡農戶的職位還低於商戶。她可還記得鄰村有一戶在鎮上開了一個瓷器鋪,連帶著村裡的親人都鼻孔朝天的看人,一副了不起的模樣,每次逢年過節回家探親的時候,還背後裡罵種田的報酬泥腿子。
柳璿兒一喜,這類冊本恰是她想要尋覓的,高興道:“那真是太好了,費事小哥快些帶我去看看。”
薑蘊哲昂首看了一眼她,扣問道:“你這麼快啊,你買了甚麼書啊?”
第二日,柳璿兒約薑蘊哲一起用完早膳後,就坐馬車前去州衙了。剛到衙門口,就見徐家馬車也剛好停下,柳璿兒當即走疇昔打號召道:“徐姐姐,你也來啦,我們明天倒是趕巧了。”
肥胖少年溫聲道:“王楷傑先生著作的這本紀行代價有點高,需求八兩銀子,彆的這兩本統共三兩銀子。這三本書,女人若全數需求的話,我能夠向掌櫃申請給你些優惠。”
薑蘊哲有點跟不上她的思惟騰躍,呆呆的愣了愣,反應過來後高興的笑道:“你說的對。祖父曾跟我說士農工商,販子的職位最低,不讓薑家子孫從商贏利。我如果邊看書,邊抄書贏利,那就不算是販子,不會違背祖父的教誨,對吧?”
柳璿兒呆了呆:“……”
一聽她這話,薑蘊哲那臉上的神采用心花怒放來描述也不為過,高興道:“柳璿兒,感謝你。”
徐雅潔將她送的阿誰兔子手提包拿在手裡把玩,和順含笑道:“璿兒,我正想問問你呢,你送的那束花和這個兔子包是在那裡買的?”
薑蘊哲內疚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手裡這本也是紀行,可都雅了。紀行在右邊倒數第二個架子上,不但有南晉的,另有些描述其他國度風土情麵的冊本呢,你本身去遴選吧。”
柳璿兒淺笑道:“好,那我先去看看,你持續看書吧,我遴選好後再來找你。”
柳璿兒選好冊本,結完帳後纔去找薑蘊哲,在他身邊蹲下,說道:“薑公子,我的書買好了,天氣不早了,你要坐我的馬車一起歸去嗎?”
徐夫人也從車視窗探出頭來,和順道:“柳女人,昨日你給我們一家人送的禮品都非常貴重,我們都很喜好,你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