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出,另有幾分硬氣,不過,在這牢裡,最冇用的就是骨氣。”為首的女囚很儘情地靠在牆邊,嘴裡叼著一根稻草,嘲笑一聲,“還不脫手,我兒子好久冇償到血的味道。”
伴計一臉莫名其妙,但看在銀子的份上,很快就燃起一盞油燈。
一隻素白的手悄悄挑開車簾,聲音細柔溫婉,“這麼在這停下?”
鵠立一旁的謝卿書思路沉湎在一片浩大蒼茫的雲霧中,他看著地上七竅流血,垂垂乾枯的珞明,心底震過諸多疑點。
水月臉上粉意更盛,既然開了口,也不肯吱吱吾吾地,便直截了當道:“奴婢這幾日聽服侍皇上的幾個宮人說,皇上這幾天夙起,沐浴時,都不讓人服侍,換了的褻褲到了宮人手上時,滿是洗過的。奴婢內心感覺奇特,昨兒待皇上早朝後,便去清算皇上的寢榻,成果發明……。”水月咬了咬唇瓣,一臉難堪的神情,“有那些東西……。”
兩個年紀較大的婦人,頓時掄著殘破的袖子向鐘氏逼來,鐘氏趕緊哭道:“我脫,我本身脫給你們。”說著,用單隻手緩慢地脫了褻褲,哭著擠出奉迎的笑,“大姐,脫好了。”
諾大的廳很快就變得空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