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次楚昭恒發起讓封平多開導開導顏烈後,顏明德和秦氏就讓封平住到顏烈的院子裡。封平說本身無家可歸的落魄之人,不敢稱公子,以是下人們都以“先生”稱之,顏寧則跟著顏烈叫“封大哥”。
現在固然是六月初夏,都城倒還不太酷熱,馬車外碧空如洗,天高雲舒,讓她有了“天高任鳥飛”的感受。
從都城到南州,普通會先走水路,沿著荊河坐官船到楠江,然後從楠江登陸,走官道到南州,如許既能節流時候,路上也更安穩。
她和虹霓、綠衣坐一輛馬車。
“封大哥,你要不要去南州啊?”
封平被顏家收留之事,也算過了明路。
“真是鹵莽,也不怕曬成黑炭頭。”他撇了撇嘴放下車簾,卻又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太不淑女了。”
荊河是朝廷南北貨運的骨乾道,楠江是朝廷東西貨運的骨乾道,沿途都有官府巡河,非常承平。
顏寧很快就將這幕偶遇丟在腦後,回家等候起明日的路程來。
他翻開馬車車簾,看到顏寧一身紅色騎裝,頭髮簡樸的挽了辮子,騎在頓時英姿颯爽。與顏烈並駕齊驅,時不時指著路邊,嘰嘰喳喳說個不斷,滿臉笑容,敞亮的讓人一時移不開眼。
馬車駛出都城,顏寧已經忍不住挑起車簾,幾次向外張望。
“寧兒,我想讓封大哥一起去南州,你說好不好?”顏烈與封平處的不錯,封平常常與他說些販子見聞、奇聞軼事,以小見大的勸戒他事理,他很能聽得出來。
馬車上,他的兩個小廝清河和洛河相視而笑,內心暗自腹誹:世子爺這評價也太言不由衷了,嫌人家鹵莽您還一看再看啊?
開端綠衣還勸止說路上灰塵大甚麼的,厥後見女人壓根聽不進,也不再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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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騎術不太好,還是在顏府這段日子,跟著孟良孟秀和顏烈練的,看其他幾個還能談笑,他是全部精力都在韁繩上,涓滴不敢懶惰。
自從與顏家人熟稔後,他的性子也開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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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州送貢品的步隊,是一個叫趙大海的遊擊將軍帶隊。
“寧兒,方纔趙將軍讓人來傳信,到傍晚趕到荊河船埠,我們便能夠坐上官船一起南下了。”顏烈鎮靜的跑馬過來講道,“在荊河要坐七天船呢,我們還是第一次在船上待那麼多天。”
楚謨派清河代表本身向趙大海伸謝。顏烈帶著封平上前稱謝,回船後封平又發起讓人拿了幾壇酒,送到趙大海船上,以表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