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不是叫著累了嗎?”楚謨看她那傻不愣登的模樣,又說了一句。
“哦,還冇脫啊……我服侍你。”楚謨又是悶笑著,伸手幫顏寧解開衣帶。
“再睡會兒,本日不練冇甚麼,下次我們一起夙起,我也要練功。”楚謨看她又想躲進被子裡,“你也不嫌熱,這裡又冇彆人。”
“寧兒,你又教融兒調皮,哪有你這麼做姑姑的。”顏明心聽了怒斥道。
練功?楚謨神采有些奇特地看了她一眼,“你另有精力練功?”
“彆走了,好了,天晚了,明兒我們還得去給我父王敬茶呢。”楚謨一邊說著,一邊就自顧自將顏寧往床上抱。
王嬤嬤鬆了口氣,讓綠衣快些去傳熱水。綠衣聽到叮嚀,才明白過來剛纔那聲是甚麼意義,趕緊紅著臉出去傳水了。
練功和臉麵有甚麼乾係?
她一動,楚謨也醒了,“如何醒的這麼早?敬茶的時候還早。”
第二日,顏寧在平常練功的時候醒來,想要翻身起床,就感受身上有東西壓著,轉頭看到楚謨那張臉,纔想起來,本身昨日結婚了。
“去去去,小鬼頭,今兒文彥冇來陪你啊?”
倒是新姑爺楚謨,笑得如一隻偷吃了魚腥的貓一樣滿足,本來就姣美的容顏,在花燭暉映下,隻覺更加容光抖擻了。
這小鬼,覺得生孩子跟下蛋一樣快嗎?顏寧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看他還眨巴著眼睛等候地看著本身,冇好氣地對付道,“等你能爬上樹,把那窩鳥蛋給拿下來的時候。”
“阿誰,練功的時候到了。”
“徹夜月色這麼好,我就對月盟誓吧。”楚謨又說了一句,走到顏寧身邊,看著窗外紗窗的明月,慎重說道,“我楚謨對天盟誓,此生無二妻不納妾,隻與顏寧相守!”
顏寧聽了顏明心的解釋,想起來這三日可不能見孃家人。顏明心和楚昭恒是因為本身這彆扭的身份,又算孃家又算夫家,才氣見的。
府裡人丁簡樸,敬完茶收了見麵禮,她又跟著楚謨去祠堂那邊祭拜了,然後就是進宮去謝恩。
“我衣裳,衣裳還冇脫呢。”情急之下,顏寧想到本身還穿戴家常外袍呢。
顏寧纔想起來,這但是在姑母麵前,她求救的眼神就往楚昭恒那瞄去。
王嬤嬤和綠衣、秀兒守在新房外,聽著內裡一會兒有說話聲,一會兒有笑聲,過了好久,聽到女人低聲“啊”了一聲。
楚謨隻覺差點一口氣喘不過來,“哎……你想勒死我啊!輕些,鬆開些。”不能再讓她拆台下去了,不然,這洞房花燭夜,就要過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