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烈吃了早餐,拉著封平一起過來看望了,聽到燕東軍這句感慨,他說道,“北燕其他時候還好。我看北燕人開春後放牧,牛羊各處,那日子也不錯。不過隻是放牧,糧食是少了點。不兵戈的時候,北燕販子還到關內買糧食呢。”
這艘空船隻是淺顯商船,冇有來時的官船穩妥。李嫂子怕顏寧再暈船,上船前籌辦了一堆藥材。
很快,墨陽取了五百兩銀子過來,又拿了兩盒金瘡藥,“二公子,銀子。這是女人讓人去買的,讓給燕先生送過來,另有這兩根人蔘,女人說補氣最好。”
“北燕啊,老夫可不去,北燕連點好藥材都難找。”孫神醫嗬嗬一笑,說道。
“靜思,我看你很喜好那馬,覺得你會留下呢。”
“顏公子,我家中有急事,急著歸去。不知可否費事幫我探聽一下,有冇有可帶兩小我的商船?”燕東軍半坐起家說道,“至於銀錢,說來忸捏,我們主仆路上丟了,現在隻要那匹馬是值錢的。看顏公子應當懂馬,那的確是匹良駒,我拿它抵押,向您借點銀子可行?”
不過,李嫂子的藥材冇用上,孫神醫的醫術也冇無用武之地,這一起上,顏寧竟然一點都不暈船嘔吐了。(未完待續。)
燕東軍本身也坦白著身份,聽到封平的話,曉得他們也不籌算透露實在身份,也不再詰問,一笑置之。
燕東軍看看那兩瓶金瘡藥,瓶子並不出奇,那兩根人蔘倒是一看就有些年初的。他猜想墨陽所說的女人,應當就是昨日見到的人了,一併接過,放到了枕頭邊,又轉向顏烈說道,“顏公子代我向令妹伸謝吧。”
顏烈說著又開朗一笑,“你們主仆看模樣技藝都不錯,你也彆急著明天走,再養一天精力。明天讓孫神醫開些藥,讓你們帶著上路。”
“顏公子在北境待過啊?”
兩人站在堆棧走廊上,看到上麵院子裡,拓跋燾正在喂那匹大黑馬。他給馬槽倒了上好的馬料,又拿毛刷為黑馬刷毛。
顏烈把拓跋燾叫上來,跟他說了這事,又讓他跟著顏栓去船埠,認清了是哪艘商船。
昨夜顏寧跟他和顏烈提及這燕東軍,感覺此人能夠是北燕貴族。
過了兩日,終究有一艘空船,他們趕緊租下,坐船回京去了。
此人,竟然寫的字還不錯,在北燕人裡,這筆書法,必定是上乘了。
“此人走的也太急了吧,早餐不吃,竟然也反麵我們劈麵告彆一下。”
“是啊,在船埠這裡等著租船的客商多,我們得等點時候才氣租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