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若無其事的靠在車上養神,虹霓和綠衣麵麵相覷。
現在顏寧提起這事,又提到要找太子楚昭恒問問,兩個丫環都是附和。
顏寧展開眼看她們兩個欲言又止的模樣,“你們如何了?有甚麼就說吧。”
“以往我想的太少,此次病了幾天,想了很多事,才感覺之前母親和你們提示的是。柔姐姐若至心和我交好,前次安國公家冇接到請柬,我說帶她去,她卻連衣裳都不消換就跟我去了。我看她出門見客的衣裳打扮戰役常玩耍的打扮可不一樣。”
這嬤嬤既然能代長公主迎客,天然是得用的。
“女人,奴婢說不出來,但感覺綠衣說的有事理呢。”
“虹霓,你感覺呢?”顏寧又問虹霓。
“好孩子,倒是故意,快讓她過來。”晉陽長公主明顯是聽到顏寧帶花為禮的事,笑著說。
“顏寧是吧?快來讓我細心瞧瞧,你們看,顏大將軍這女兒長的斑斕,必定是像你母親多些。”
“不,我們還是要待她如常。父親和林文裕有嫌隙,林家為甚麼會放縱柔姐姐和我交好呢?我現在想來,感受有點不安,還是先待她如常。等我下次進宮問問太子哥哥,他比我們聰明,讓他幫我想想。”
“是。”虹霓和綠衣承諾著,倒是難掩驚奇。
“女人能留意到這些,夫人曉得了,必然很欣喜。”綠衣感覺自家女人一發熱,把腦筋燒開竅了,歡暢的說道,“女人既然感覺林女人此人不隧道,今後我們就遠著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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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寧才上馬車,長公主身邊一個嬤嬤已經迎了出來,“是顏家女人來了吧?公主命老奴代她迎客呢。”
林文裕多年前曾經做過玉陽關監軍,一次北齊進犯,他貪功冒進,差點形成玉陽關失守,幸虧父親及時回援才倖免。父親怒不成遏,向元帝上折直陳其事,林文裕被調回都城,熬了這幾年,才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若說林妃和林家不記恨父親,這如何都說不疇昔。
顏家這位女人在都城裡也算名聲赫赫,不過都是說她粗鄙無禮、無才無貌、放肆放肆等等,本日一見,起碼無貌這話是辟謠了,如許的麵貌也算上等了,看她梳著丫髻,頭上珠花裝點,眼睛黑亮有神,就是雙眉苗條帶出一股豪氣,不像其他令媛眉如柳葉透著女孩子特有的嬌柔。方纔那一句客氣,話的內容溫和謙遜,但是聲音清澈不拖泥帶水,透出一股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