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千機俄然想起楊老說的預言："河北之劫......"

"並且，"楊老抬高聲音，"我認出那些商販，都是相王府的人。"

"這麼說，你早就......"

禦史細心瀏覽記錄，神采更加凝重。

"恰好，"包拯說，"華醫者，你立即回太病院籌辦解藥。老夫在這裡等禦史來。"

"恰是，"楊老說，"我細心檢察了那些糧食，發明和虎帳中被下毒的糧食一模一樣。"

"諸位大人，究竟產生了甚麼事？"華千機問。

"甚麼？"華千機驚道，"這明顯是為了防備西夏......"

"範大人請你立即去他府上，"胡瑗抬高聲音，"朝中出事了。"

歐陽修麵前一亮："好主張！如許不但能洗清狄青的懷疑，還能揭穿西夏的詭計。"

"對方既然敢這麼做，必然另有後招，"範仲淹說，"我們很多做籌辦。"

但他隨即想起楊老的預言：這或許隻是第二次災害的開端。更大的危急，還在前麵。

"但是現在西夏虎視眈眈......"

夜色漸深，汴都城終究規複了安靜。但華千機曉得，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安好。更大的應戰，還在等候著他們。

"本來如此！"歐陽修說，"他們這是要製造糧食危急。"

"大人，"包拯說，"西市的商販已經抓到了。他們承認了統統。"

"如何回事？"

"事情另有轉機，"包拯俄然說，"華醫者，你還記得那天在糧倉查抄到的題目嗎？"

世人快馬趕到西市，隻見街上已經亂作一團。十幾個百姓躺在地上痛苦嗟歎，症狀和虎帳中的兵士一模一樣。

"陛下如何說？"

"不止如此，"官員又說，"相王黨還上奏說，狄青擅自研製軍糧，企圖節製邊軍糧餉。還說......"

"大怒，"歐陽修說，"已經命令徹查此案。相王黨的人已經被節製了。"

世人凝神聆聽。

華千機心中一驚：莫非是那天見到的西域軍糧方劑？

"本來如此，"包拯說，"他們是借這個做文章。"

"楊老也曉得本日朝堂之事？"

"大人！"一個商販跑過來，"剛纔有人在街上漫衍謊言，說這是狄青將軍囤積的軍糧流入市道而至！"

"到時候就能一箭雙鵰，"華千機接道，"既打擊了狄青，又能煽動民怨。"

一名官員快步進入書房，神采鎮靜："大人，又有新動靜！"

"可知虎帳中的軍糧是從那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