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麻醉針,冇事的,一會我們把他綁起來以後,用冷水一澆他就會醒了的。”婁斌笑了笑,他很感激阿亞,如果不是阿亞幫他解開了繩索,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到手的。
“真的?”阿亞還是有點不信,他父切身上也是針,卻不是麻醉針,倒是被肯定為毒針。
“哈哈,你們越是不喜好的事,我就越喜好,不過說真的,我另有點捨不得這個蟲子呢,以是我很但願你冇有騙我。”易南天走進婁斌,把倒在地上的婁斌給拉了起來。
把易南天綁好以後,婁斌對阿亞說,“現在他已經被綁得結健結實了,你不信的話去拿水來嚐嚐。”
婁斌連人帶椅子就倒在了地上。
阿亞當然也清楚,她看到這蟲子終究明白了這個男人為甚麼變了,變得脾氣如此的古怪了,和小時候熟諳的阿南的確就是兩小我。
阿亞不信賴的看著易南天,好想把小時候的易南天給找返來。
“小白,你去把他們的名字都記下來。”南宮傲天又叮嚀小白,他要把這些人全數撤除軍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