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退了一步，拉開間隔，看著常九，“九爺……”

常九大抵是喜好藍天這個眼神，點了點頭，“嗯。”

“劈個叉我看看，如果度數讓我對勁，給你五分鐘。”常九能人所難，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

想想還在監獄裡刻苦受難的父親，想想曲家對他們父女做的事情，另有甚麼不能做的？

常九雙手揣在褲兜裡，遲緩的踱著步子，像一個評委，當真的點評，“一百八十度，也能夠。”

“九爺……請你給我五分鐘。”藍天朝常九走進了一步，到了這個境地，不管如何也要和常九談談。

但是有甚麼乾係，隻要他歡暢，他們倒也很想看看，這個來源不明的女人能夠做到甚麼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