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了讓她源源不竭的給曲心瑤供血,她的親生母親竟然不吝將她親手送進監獄裡!
昏昏欲睡之際,她感受本身胸口一陣涼意襲來,另有一隻粗糙的大手在上麵流連忘返,藍天猛地展開了眼。
“藍天蜜斯,你籌辦好了嗎?我們要開端了。”
藍天躺在了熟諳的手術檯上,閉上眼睛,“嗯。”
差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曲太太的身邊,在差人架住她胳膊的時候,曲太太鬆開了她的手,頭也不回的朝手術室裡走去。
五百萬,這對藍天來講是一個極其誘人的數字,有了五百萬就代表著她能夠完整分開這個處所,再也不消給人當人型血袋了,她或許還能找到本身的生父,重新開端新的餬口。
每次抽完血後就她就像是丟了半條命似的,連走動手術檯都很吃力,而常常這個時候,衝出去的曲太太早就跑到了曲心瑤麵前,嚴峻的攥著她的手,親著曲心瑤的臉頰鼓勵著她,她的眼裡底子冇有她的存在,她隻是可有可無的。
“藍天,這是最後一次,你再輸最後一次血救救你mm,好不好?”常呈現在電視螢幕上風景無窮的曲太太現在拉著藍天的手,寒微的祈求著,即便穿戴鮮敞亮麗,也難掩麵龐的蕉萃。
不,不是如許的。
“我……”藍天第一次經曆這些,心跳快速的跟打鼓似的,對於剛纔產生的統統她還冇緩過來。
大夫的手還放在藍天的胸口上,見她醒過來了,也不鎮靜,隻是鄙陋的一笑,“讓你舒暢啊!”
他將藍天壓在手術檯上,伸手要扒了藍天的褲子,藍天奮力曲起膝蓋往上一踢,大夫吃痛,她鎮靜的順手抓住一把手術刀,在大夫發狠猙獰著麵孔朝她撲過來時,刺進了大夫的前胸。
“叫差人!她要殺人,她要殺了我!”大夫捂著本身的傷口從手術室跟了出來。
大夫聽聞諷刺地笑著,“你叫,你叫啊,看有冇有來救你的人。”
真的很痛!
藍天筆挺地站在她麵前,巴掌大的小臉慘白,眼神暗淡無光,緊抿的嘴唇也是毫無赤色,“這是第幾個最後一次了。”
在藍天還冇明白甚麼意義時,冰冷的手銬就銬在了她的手上。
是啊,藍天自嘲著,曲心瑤是她的命她的高傲,而她是她的累墜,汙點。
八歲到十九歲,她每次站到這個處所都說是最後一次。
說著更是肆無顧忌地扒著藍天的衣服,藍天涯奮力掙紮,邊大聲朝外吼著:“拯救,拯救啊。”
大夫扶了扶鼻梁上架著的眼鏡,眼裡緩慢的掠過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