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燭火兒,當真是一日也不消停。
燭彥隻要燭火兒這一個獨女,此言一出,燭彥忠心可見!
將無辜百姓至於水深熾熱當中,這般叛國之罪,不管是誰都不能諒解!
“燭彥,肅明,本王前去坐鎮,朝中的事情由你們分身權賣力!”
燭彥天然也是曉得,皇烈能夠給他解釋的機遇便是可貴中的可貴。
視野落在燭彥那癱瘓的雙腿上,皇烈眼中的殺意頓時消逝了一半。
聽言,皇烈和白鈺都是微微皺眉。
神采由白轉青,燭彥的手掌死死扣住輪椅的扶手。
燭彥一向是個忠臣,這一點皇烈再清楚不過。
哪怕並非燭彥本意,可隻要輿圖是從他手中流出。
說著,燭彥頓了一頓後持續道:“可老臣成心猜想,或許,是老臣的小女偷走了輿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