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叫都叫不出來,納蘭煙雨隻感受體內的力量一刹時流逝而出,麵前恍惚一片恍惚,周身疼痛難忍,彷彿將近被扯破。
“過分?”像是聽到了甚麼好笑的事情普通,白鈺仰開端,放肆大笑。
一張國字臉顯得嚴肅持重,滿頭白髮不顯衰老,反而顯得老者更加精力抖擻。
低頭看向嚴飛青,白鈺挺直腰板,不成一世:“敢問院長何為過分?簽下存亡狀,是生是死,全拚的是真本領。”
好一個白鈺,目中無人,疏忽長輩。
這一鞭如果打下去,那這納蘭煙雨,必死無疑。
看著白鈺眼中的那沖天的殺氣,嚴飛青身子一怔,感到一絲害怕。
看向摔在空中上軟如爛泥的納蘭煙雨,嚴飛青眉頭不帶陳跡的一皺。
“如何賭?”
眸子一凜,老者看著白鈺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氣。
鞭上的尖刺狠狠刺進納蘭煙雨的皮肉,白鈺指尖一收,完整劃斷她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