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皇後孃娘肯開口求皇上,雲歌信賴,皇上必然會承諾娘孃的要求。”南宮雲歌點點頭,固然後宮美人三千,嬪妃無數,但是皇上能夠十多年來,為皇後孃娘儲存著這一席鳳位,也就申明他的內心,一向冇有健忘這個皇後。
等她開口,他已經等了十年了,乃至他用心遲遲不立太子,就是想讓她這位母後替本身的兒子開口,但是她恰好不肯屈首,現在……她說要求他,究竟所為何事?如果他冇有猜錯的話,想必還是為了太子之位,即便她再倔強,也應當會為本身的兒子著想。
“想見家人?不知皇後又要見甚麼樣的家人?還想與人幽會麼?”降落醇厚的嗓音,透著濃濃的戾氣,十年前的事情就像是昨日產生的,統統清楚在目。
身為母範天下的皇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她另有甚麼不滿足的?竟然暗裡幽會表哥,並且另有情信為證,人臟俱獲,並且她也招認不諱,令他憤怒的當即命令斬了阿誰男人,隻是……開弓冇有轉頭箭,統統都冇法重頭再來。
鷹梟冷靜地南宮雲歌的身邊落下,鋒利的眸如同黑矅石普通閃亮,南宮雲歌將精裝在小金筒裡的字條捆綁在它的腳腕上,和順的撫了撫它周身的羽毛,輕言道:“你必然要記這個字條帶給你的主子,明白嗎?很首要的……”
南宮雲歌欣喜的點點頭,二人一齊坐到琴案前,她抬高嗓音,將本身的打算重新到尾的說了一遍,赫連皇後聽她說著,水眸越睜越大,櫻紅的小嘴也張得大大的,一臉不能置信的神采。
南宮雲歌從衣袖中取出銀笛,輕緩放至唇邊,朱唇微啟,銀笛收回動聽的婉轉旋律,冇一會兒,一隻玄色的鷹梟便飛入了琉璃宮,它滿身黑乎乎的,在這暗夜裡如果不細心看,底子就不會發覺到它的存在。
“但是……本宮還是擔憂,如果事情敗露,那豈不是會扳連到你,不成,這事還是不成。”皇後孃娘秀眉輕蹙,想來想去還是有些擔憂。
“皇後孃娘,雲歌本日來,是有樣東西給你看。”南宮雲歌唇角勾起一抹奧秘笑意,走得更近了些,眸光警戒的掃了一眼末央宮的兩名宮女,她們二人都離得很遠,在殿門外繁忙動手裡的活兒,就連眼神也未曾睨向這兒。
南宮雲歌莞爾一笑,胸有成竹的模樣:“這件事情雲歌已經打算全麵了,隻要皇後孃娘肯共同,必然萬無一失。”
“采青,冇有我的號令,不答應任何人進入天井。”南宮雲歌淡淡的睨了一眼采青,神采甚是凝重,這件事情乾係甚大,隻許勝利,不能失利,因為失利所帶來的結果,是她和皇後孃娘都不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