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龍霆從側後望去,她苗條的脖頸如天鵝般斑斕,白淨細緻,閃動著柔光,纖臂如藕,一盈可握的腰肢如弱柳頂風。
“王爺,臣妾累了……”
他的話令南宮雲歌不由倒吸一口寒氣,這個男人還真夠不要臉的,通俗眸底充滿著赤裸裸的慾望,一點兒也不加粉飾。
“哦?!很強大的兵器?如此說來,你這是在誇本王嘍?若這是你的至心話,本王接管,隻不過再強大的兵器也得常常磨練……”
“槍是個甚麼東西?你用它來描述本王的……”西門龍霆眸底劃過一抹迷惑,這個字眼他倒是向來冇有聽過,槍是甚麼?她為何要用這個字還描述他的高傲?
西門龍霆正欲掀被而起,床邊紫檀木椅上搭放在長袍令他的手僵在半空,貌似他現在應當……是一絲不掛,帶著幾分玩味的勾勾唇角,粗糲的指尖輕挑起被褥,確切冇錯!
西門龍霆和夜魅熟諳有好些年了,細算下來起碼有七八年吧,不管內裡對這小我的傳聞如何,總之他感受和夜魅相處,整小我很舒暢。
西門龍霆帶著幾分警戒的看著她,這個女人的舉止看上去非常奇特,他不得不防著點,誰曉得她又會俄然耍甚麼把戲?隻見南宮雲歌讓他先躺好,一臉盈盈笑意的望著他,還伸出一隻手指在他麵前晃呀晃……
南宮雲歌麵無神采,冷冷的開口:“王爺,請彆拿你的槍頂著臣妾,它看起來太精力,臣妾可傷不起。”
西門龍霆彷彿並未將她的話聽入耳底,他苗條的手指帶著貪婪……
一想到前夕的可駭痛苦,她的內心至今仍然有暗影,如果她能打得過他,早就把他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了,隻可惜她技不如人,受了這般的屈辱還得忍氣吞聲。
“遊戲?本王不敢興趣,本王現在獨一想做的……就是愛。”
屋裡隻剩他一小我,南宮雲歌早已不知去處,西門龍霆岑薄的唇角越漾越深,風趣!敢接二連三戲弄他謹王的人,這天下恐怕也隻要她了吧!
現在不見了南宮雲歌的蹤跡,想必她應當是去了迎賓閣,畢竟她爹孃從炎蜀國遠道而來,並且明日就欲返程,這兩日除了迎賓閣,她還能去哪兒呢!
說到這兒,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含混笑意,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女人另有甚麼花腔兒可玩。
西門龍霆半眯著狹長的眸,盯著她看似安靜的小臉,他曉得實在她此時萬分嚴峻,因為她的心跳泄漏了她的奧妙。
“不……臣妾當然不是這個意義……”南宮雲歌不天然的潤了潤喉嚨,腦筋也在飛速的運轉著,這一刻,能夠救她的也隻要她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