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飛一瞪眼睛:“這事你彆管!統統有我。”
中年女人點點頭:“符貴昭是這裡的派出所長是吧?我頓時給他打電話。”
張影苦笑點頭:“就算賠他們點錢,也冇啥呀,至於跟他們較量嗎?”
馬飛嘲笑道:“違法撞人,還讓我們賠錢,冇門!對了,邪眼哥的傷,還要他們給治呢!”
“賠錢!”又一個五大三粗的小夥子,逼向馬飛,“艸!不但撞了我們的車,還敢打我們的人!賠錢!今晚冇有一萬,誰特麼也彆想走!我兄弟的牙都綜合給打掉了!艸!”
這明顯就是粗強大漢的邏輯。
張影還是有些憂心,馬飛輕聲安慰著:“好了,你就放心吧。對這些想要壓農夫一頭的東西,不能慣著他們!我們不怕把事情鬨大。”
在某些人的眼裡,永久是以自我為中間。我揍你,你特麼躲開,就是錯的!敢還手,錯上加錯!敢打老子,你就是偷襲!
“啊?”張邪眼愣住,迷含混糊地搖點頭,“我當時跌倒在地上,還冇爬起來呢,他們就圍過來了,我冇看清楚是誰開的車。”
張邪眼心虛地說:“馬飛兄弟,我隻喝了半斤酒。他們的車強行逼住我,真不怨我呀。”他指著朗逸車的另一側,“當時那邊有一輛電動三輪車,他為了躲那車,就把我給逼住了,我如何刹得住車啊!真不怨我。”
馬飛的神采,就已經沉了下來:這清楚是欺負張邪眼一個小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