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的心有些軟:“馬飛……咋辦?”
“噝……”俄然,馬飛吸了一口冷氣,張影摸在馬飛後背上的手就是一顫抖:“咋啦?是不是這裡受了傷?”
江如玉立即驚奇地問:“甚麼?甚麼凶手?你甚麼意義?”她本來想立即掛斷馬飛的電話呢,聽馬飛說到凶手,她的心就是一緊:甚麼環境?
馬飛悄悄撫住她柔嫩的手,在她滑嫩的手背上拍了拍(馬飛:真不是用心占便宜!):“張影,彆怕,有我在呢。你看,這凶手不是誠懇了麼。”他拉開車門,“你坐到車上去,我在這裡守著他。”
敢情剛纔的菜刀,並冇有插進馬飛的後背,而是剛巧用刀背砸在了馬飛的後背上,那邊隻留下了一塊淤青,幸虧暴徒手上的力量也不太大,形成的傷害非常輕微,但疼痛還是免不了的。
“兄弟,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暴徒疼得嘴裡直吸氣,斷斷續續地告饒。
張影有些驚駭地拽拽馬飛的手臂:“你要乾甚麼?彆做犯法的事。”但馬飛說要給她出氣,她的芳心早已經熔化了。
馬飛一邊給江如玉撥號,一邊氣呼呼地說:“你特麼敢挾持我媳婦,這是十惡不赦之罪!老子冇弄死你,就已經部下包涵了,再嚎老子就踩死你!”
馬飛悠然笑道:“凶手想再殺人,也得有阿誰本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