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離家[第1頁/共4頁]

“你瘋啦……”

“衛國，你不是說你有個表哥在外埠煤礦上打工麼？”丁劍雙手抱膝，望著小河裡的冰麵，低聲問道。徐衛國驚奇的問：“你……你想去煤礦？”

“來了！”徐衛國承諾著從屋裡跑了出來。丁劍扭頭向回走去。徐衛國也未幾問，跟著丁劍來到村外的一條小河邊，這才說道：“小劍，白霞轉學了……”

“這還冇事？誰捅的你？咱倆去找他報仇……”

夜色蒼茫中，一個肥胖薄弱的身影悄悄遠去，垂垂的被無邊的暗中所吞噬。

“返來！”丁劍一把拉住了徐衛國。因為用力過猛牽動了胳膊上的傷口，他嘴角一歪，嘶嘶直吸冷氣。

“是！你不是說你表哥很能掙錢的麼？”

“衛國，我想出去。”丁劍冇有答覆徐衛國的問話，反而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徐衛國忽地一聲又站了起來，問道：“出去？你想去哪兒？”

“我……”徐衛國俄然垂下腦袋，接著猛地又抬了起來，說：“那你家裡人會讓你去麼？”

丁劍抬手抹抹臉上的淚水，決然說道：“衛國，把你表哥的地點給我，然後給我弄一百塊錢……”

夜色，已經覆蓋大地，時候已到深夜。

“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偷錢了，看我不打死你。”徐德江罵著抄起鞋底就要打。趙佳倉猝攔住了他，轉頭對兒子說道：“衛國，那錢呢？你從速拿出來，你爸爸還要用拿錢去買牛呢。”

“嗯！”徐德江承諾一聲，順手拉亮電燈。他看了眼仍在呼呼大睡的兒子，忍不住罵道：“這小兔崽子，睡得還真香。”

“行啦！有你這句話就充足了。”

“他爸，該起來了，你明天不是說去趕集買牛的嗎？”徐家的屋裡，黑暗中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是徐衛國的母親趙佳。

“一……一百塊錢？”徐衛國吃驚的都結巴了。

“……是嗎？”丁劍身子一震，很久才欣然若失的說了一句。徐衛國歎了口氣，說：“小劍，你不來上學，劉教員彷彿很不歡暢，明天上課她都冇精打采的……”

“小劍，你如何樣？”徐衛國倉猝又坐回原地，嚴峻地向檢察丁劍的傷口。

“行啦！你就彆說兒子了，從速起來吧。”趙佳迷含混糊的催道。徐德江穿好衣服下床，趿拉著鞋奔向裡屋。一陣嘩嘩的撒尿聲響過不久，俄然傳來徐德江惶恐的聲音：“趙佳，我的錢如何少了？”

“甚麼？是那王八蛋……”徐衛國呼的聲站了起來：“看來明天的揍得他輕了，我這就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