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獻禮以後,垂垂酒酣,歌姬歌聲恍若天籟,舞姬舞姿彷彿傾城,實在是一場很熱烈很有情意的壽宴。
這兩行字用血紅的硃砂所寫,更顯得震民氣魄。讓人深深陷於這兩行字所表達的濃烈感情中。
雖說前者的確是究竟,她真的冇給過她家相公銀子,但是後者……咳咳,算了吧,後者她也冇有甚麼可辯駁的,她是真的健忘了!
“身為嚴家的子孫,應當的。”嚴煜道。
隻見是畫的是一對戲水的鴛鴦,遠處遠山如黛、收支綠柳茵茵,水中碧波如漾。那一對鴛鴦畫的栩栩如生,整幅書畫層次清楚,一看便是大師之作。
肅妃接了書畫,表示侍立在身後不遠處的常福壽翻開來看。
“不會啦”,嚴煜必定道,“皇上和肅妃娘娘都不是那麼計算的人。”
“但是你隻憑這個鑒定,也太草率了些啦”,韓璐道,“我很怕你被人說成是欺君啊。”
“皇上,娘娘,寫這兩行字的,可並非是淺顯的硃砂,而是異化有天師血的硃砂。如許的書畫掛在娘娘宮裡,有驅邪的感化。並不但單指鬼,娘娘德行深重,天然不會有幽靈擾亂,隻是因氣候而來的一些陰邪之氣,在居家室第中老是不免的。而以此天師血鎮宅,能驅此邪。”
嚴明笑道:“三弟,你也太摳門兒了吧?誰不曉得你的玉露酒樓,那但是日進鬥金啊?”
娘子真是太嚴峻他了,乃至於一點點小事都會變得這麼敏感。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小女人會悲傷死的吧。
就連韓璐,都不由讚歎道:“相公,本來你的繪畫程度這麼高超啊……”
韓璐很想要穩穩她家相公,你說得這麼奧秘兮兮的,就不怕犯了欺君之罪啊!就算是我的天師血,應當也冇有那麼強大的感化吧?
嚴煜說著,用手指著畫作上的兩行字,寫的是――若得知己良緣,隻羨鴛鴦不羨仙。
“姑母喜好就好”,嚴煜道,“隻要姑母安然安康,老夫人便歡樂,這便是我嚴家的福分。”
“好”,肅妃笑道,“是甚麼禮品,給姑母瞧瞧。”
如何嚴煜說的倒是:“侄兒曉得,這類鴛鴦戲水的畫,市道兒上是一抓一大把的。但是侄兒敢說,即便市道兒上有畫師的程度能及得上侄兒的這一幅,它的功效,卻也絕對不如侄兒這一幅畫。”
王馨蘭忙拉了他一下,提示他謹慎一些。
肅妃點點頭,再次歎道:“孩子,你故意啦。”
各自散去,嚴煜和韓璐回琉璃院的路上,嚴煜低聲道:“娘子,我們悄悄跟上去看看吧。以防萬一,還是親眼看到皇上和肅妃安然回宮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