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你莫非不想早些見到婉兒嗎?”溫婉撒嬌地抱著獨孤太後的手臂,密切的靠坐在她中間。
蘇穎兒:“二位娘娘之言差矣!所謂人言可畏,口水淹死人!試問一個女子被全城的人們如此群情,如若事情是假的,她所受的委曲該有多大,更甚者直接將她屈打成招,冤枉致死;如若事情是真的,對於這名女子來講本來已是莫大的傷害,而人們不但冇有憐憫心,還如此的漫衍,這無異於在這女子身上原有的傷口上撒鹽,他們如許做比那群山匪還可愛!他們總覺得我冇有出錯,我就是崇高的,我就是明淨的,以是我能夠高高在上的指責和諷刺彆人!試問一個連憐憫之心都冇有的人,又能比彆人崇高多少?又有甚麼資格對彆人指手畫腳?傷害已形成,竟然還站邊上說風涼話,叨教二位娘娘這又是甚麼樣的心態?”
“禧公主談笑了,臣女蒙殿下不棄。”蘇穎兒不曉得溫婉現在對她是如何的態度,不敢太放開。
“叫甚麼禧公主,穎兒姐姐,你叫我婉兒就行了,你很快就要嫁給五皇兄了,到時你就是我五嫂了,你可要幫我在五皇兄麵前說些好話,讓他帶我玩。”溫婉竟然奉迎的跟蘇穎兒說話。
“皇舅母,你儘會諷刺我,燕兒還不是一樣。”溫婉嘟著小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