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子妃,這雪肌膏但是南夫人送您的,您能夠不給她的!”陳美人這一次倒是站在了雙燕一邊。
“還未拆封,側妃歸去先洗淨傷口,然後將雪肌膏搭配著創傷藥一起用,結果最好!”蘅芷建議道。
柳如昔就在自顧自地坐下來,笑著道:“雪肌膏就是好用,太子妃的傷但是一點兒疤痕都冇留吧?”
蘅芷淺笑道:“給就給了,不必計算那麼多,她越是傲慢無禮,越是嬌縱放肆,我們就越不能與她普通見地!”
柳如昔彷彿還不解氣,狠狠地踩了那波斯貓幾腳以後,罵道:“牲口就是牲口,好吃好喝地養著,竟不懂戴德,還敢對本夫人亮爪子,本夫人也是你能傷的嗎?”
“她這清楚就是欺負太子妃,感覺您不敢拂了她的麵子,以是才腆著臉找您要!”雙燕道。
蘅芷含笑,附和地點頭,道:“柳側妃說的有理,難怪殿下這般寵嬖你!”
蘅芷點頭道:“那倒不消,殿下這些日子多有犒賞,我甚麼都不缺的!”
蘅芷這話,一下子就刺中了柳如昔的敏感神經,這對她而言,就是赤果果地誇耀,誇耀蘅芷有多得寵。
陳美人彷彿想要開口說甚麼,蘅芷對她點頭,表示她甚麼都不必說。
柳如昔慘叫一聲,看動手上的幾道血痕。
“太子妃,你瞧我這手,傷的好嚴峻,如果留下疤痕可如何辦?傳聞您有南夫人送的雪肌膏,不知可否送我一些用?”
“碧鳶,你曉得雪肌膏在那裡吧?去取來送給柳側妃!”蘅芷叮嚀道。
那波斯貓收回幾聲淒厲的慘叫,接著就不動了。
“那我拿了您的雪肌膏,你不敷用了,可如何辦?萬一留下疤痕,豈不是我的錯了?”柳如昔用心問。
巧雲聽了,趕緊去捉那波斯貓。
柳如昔正欲發作,碧鳶便返來了,手裡捧著雪肌膏的瓷瓶,謹慎翼翼地送來。
“那就好,哎……太子妃也彆怪我浮滑,殿下說過,我的手纖細苗條,白嫩光滑,最是都雅,殿下很喜好牽我的手,如果留下疤痕,殿下必定會不歡暢,我們服侍殿下的,天然要以殿下的愛好為原則,您說是不是?”
柳如昔竟也美意義開口問蘅芷要雪肌膏。
蘅芷笑道:“側妃多慮了,我冇用完的那些,差未幾也夠了!”
柳如昔從速上前,一腳踩在波斯貓的身上,還用力踹了幾下。
雙燕天然不能瞭解蘅芷的心機。
蘅芷表示她送給柳側妃。
蘅芷笑而不語,就看柳如昔本身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