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意義?”
她卷著被子,打量著他的臉,除了眼睛和頭髮的色彩,此人清楚又是鳳非離,可神采卻不大像,唯獨見過一次,櫻花樹下,鳳非離也曾暴露此般狠厲的神采。
“你甚麼意義?”
他明白甚麼?她不明白。
“你到時候就明白了。”
她頓了頓,“人就是太自發得是,這個天下纔會如此無趣。”
莫名其妙!
葉海藍冷若冰霜,心中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彷彿將要產生甚麼可駭的事情。一起忐忑,她並未走回葉家,反而在城中的小橋上坐著,倚著橋墩,看著天上一輪明月。
她真是受夠了鳳非離的陰晴不定,幾次無常,人間無一名男人,翻臉如此之快,她甚麼都不管,不顧了,管他是君無恨,還是鳳非離,十足死到承平洋去,女人不平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