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抹了抹嘴,因為被嗆到,神采有些泛紅,在加上那難堪的神采,實在是逗人,“皇後孃娘,您在說甚麼呀,無憂如何都聽不懂?”
唐無憂含了含唇,眼眸一垂一擺間卻少了很多對他的敵意,“既然榮王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這是賠我的,那感謝應當也就免了吧!”
宮洺站在唐無憂身後,兩人離的極近,如果不細心看,還覺得唐無憂是被他摟在懷裡。
唐無憂一時候欣喜過甚,起家把玉翎蕭往腰間一掛,帶著兩個小傢夥就從馬車裡走了出去,但是,當她翻開車簾出來後,她就悔怨了……
唐無憂冷冷勾唇,跟著宮洺的腳步,在他身側緩緩前行,“榮王莫非就不怕這些流言流言傳到皇後孃娘那去?”
正想著要不要退歸去,唐雨茗和唐思瑞卻已經跳下了馬車,而身後俄然走出來的人,更是斷絕了她的退路,兩人半推半就,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更是令那些正要進宮的人全都停下了腳步。
“嗯,還不錯。”宮洺亦是端著一副平常之態,與之竊語。
一隻玉蕭,不算長,比她先前的那隻玉笛還能短上一寸,白玉剔透,模糊的能看到內裡浮著的血絲摻雜,玉笛上掛著的纓穗是碧湖玉與青瑪瑙串成,暗紫色的編織纓穗與模糊的金絲交叉的恰到好處。
之前聽唐無辛說過皇後與她親孃的乾係,隻是冇想到,她竟是這般暖和,如此,倒是讓唐無憂開端思疑,這麼一個溫潤的娘,到底是如何生出宮洺這個又冷又腹黑的傢夥的。
這話是幾個意義啊?他待人冷不冷酷刻不刻薄,跟她有甚麼乾係,她為甚麼要怕?
鳳鸞殿
“這麼多年,本宮早就想見見你了,隻可惜一向都冇得上機遇,想當年你剛出世的時候我倒是瞧上過一眼,如果早知你出落的如此風雅,我是說甚麼也不肯把你這個兒媳讓出去的。”
“噗——咳咳——”
“不下車嗎?”
“不愧是裡手,竟然一眼就認出這是玉翎蕭,本王曾毀了你的一隻玉笛,現在用這玉翎蕭來抵,你感覺可好?”宮洺唇角的笑意暖和,彷彿很情願看到她這詫異又欣喜的神采,凝著她那雙泛著光的眼,宮洺臉上的笑意又濃了一分。
眼眸流轉,她細細的玩弄動手中的玉蕭,的確是愛不釋手,冇一會,馬車停了下來,南影在車外稟道:“王爺,宮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