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鞭子就當要打在她身上的時候,俄然來了個靈蛇擺尾,就重重地抽打在了她右後側的南雪兒的身上。
站在她身邊的粉衣丫環小柳也看不下去了,徑直上前一步,直視著雲知煙,“雲蜜斯,您為甚麼要當著我家女人的麵經驗下人?莫非不曉得我家女民氣善仁慈,最看不得血腥殘暴嗎?虧我家蜜斯還至心把你當姐姐,將這好不輕易得來的千年雪參給你送來。”
最後一句話,勝利的讓南雪兒變了神采,五指緊握成拳。
“南蜜斯說得極是。”李嬤嬤看上去委曲極了,眼淚止不住地流,“老奴也是為了蜜斯好……”
南雪兒冇有再理睬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可王爺明顯喜好的是您,都怪那雲知煙死皮賴臉的纏著王爺。”小柳不忿地嘟囔了一句。
這個該死的賤人到底是吃錯了甚麼藥!
“休要再胡言!”南雪兒目光一肅,瞪了小柳一眼,“姐姐是王爺將來的王妃,而我不過是王爺的義妹。他又怎會為了我和雲蜜斯計算。你到時候如果敢胡說話,彆怪我罰你。”
她最恨的就是有人在她麵前提起她曾經在青樓裡長大的過往。
小柳聽言,眼神一亮,“如果被王爺看到了您臉上的傷,必定不會饒了雲蜜斯的!”
話音方纔落下,書房當中的氛圍突然變得冷如冰窖。
“mm,我真的不是用心的,你一貫是和順仁慈識大抵,應當不會見怪我吧?”
她不過是出身差了一些,有了一個在青樓裡當妓子的娘。
頎長的鞭子這一次,直奔小柳。
可其他方麵,那裡比雲知煙差?
走出彆院的大門上了馬車以後,小柳立即拿出了金瘡藥,遞給南雪兒,“蜜斯,您的傷口得儘快措置,不然會落下疤痕的。雲蜜斯也過分暴虐了,奴婢看她就是用心的要打您的臉!”
她如果看不出來雲知煙是用心的,那她可真的是比豬還蠢了。
隻感覺一口老血梗在了喉間,南雪兒感受本身在這裡持續待下去,難保不會被雲知煙氣死。
隻見細細的長鞭如靈蛇,淩厲而又敏捷地朝著李嬤嬤抽打而去。
淡淡的品了口茶,雲知煙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看著南雪兒和一名粉衣侍女,一前一後的走進了前廳。
不等李嬤嬤把話說完,雲知煙拿著鞭子的那隻手俄然動了。
“不必說了,小柳,姐姐她說不是用心的,就不是成心的。”南雪兒任由小柳把金瘡藥塗在她臉上的傷口上,“先不歸去了,去鎮南王府。”
感覺雲知煙臉上的笑容刺目非常,南雪兒垂眸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霾,在小柳的攙扶下,緩緩的轉成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