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外的暗衛排闥而入,帶著東彥分開。
小翠蛇扭捏著身材,直奔東彥而去。
東彥滿身都被鐵鏈鎖著,好像一灘爛泥被暗衛們丟在地上。
容墨九走上前來,伸手摸了摸東彥的腦袋,看向了雲知煙後說道:“他的腦袋前麵確切有著一個不小的腫包。”
雲知煙眯起了眸子,朝著東彥走去,幫他鬆綁後評脈:“你的脈象統統安穩,看上去不像是有甚麼題目的模樣。”
“但是我撞到頭了,我現在頭很疼。”
容墨九一臉淡然,朝著小翠蛇使了個眼色:“去吧。”
想到這裡,雲知煙的心頭莫名地閃現出了一股煩躁,揮了揮手:“來人,將此人帶下去好都雅管,先讓他歇息一早晨吧。”
東彥已經開端渾身打擺子了。
但是失憶不像是其他病症另有跡可循,這類病出在腦筋裡,不是一會兒半會兒能夠肯定的。
“是啊,朋友就是要相互幫忙的。”
淡淡的腥味在氛圍中迴盪,臉頰上那種如有若無的冰冷觸感嚇得東彥麵色慘白:“有甚麼話我們都能夠好好說,你們先讓這個鬼東西離我遠點!”
雲知煙清楚地看到,在小翠蛇爬到東彥的肚子上時,緊閉著雙眼的東彥狠狠顫抖了一下。
與此同時,另一處房間內。
東彥順勢躺平,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現在我甚麼都不記得了,哪怕是我真的曉得聽神決在甚麼處所,你們也要比及我想起來以後再說啊。”
東彥的眸子子滴溜溜一轉:“甚麼聽神決?我不曉得……啊啊啊啊!”
循著聲音朝著窗戶看去,雲知煙目睹一條翠綠的小蛇沿著敞開的窗戶縫溜了出去,點頭擺尾的模樣帶著幾分文雅。
雲知煙察看著東彥,抬高了聲音湊到了容墨九的耳邊輕聲扣問道:“這個男人是不是把我們當傻子?他覺得他裝昏裝得很像嗎?”
遲墨延立即抬開端,語氣理所當然:“當然是因為我們是朋友啊!”
不過,東彥並未對峙很長時候,在那條小蛇試圖循著他的衣領子鑽入他的身材的時候,他嚇得展開了眼睛:“我曉得錯了,快停下!”
雲知煙的玉手撐起下巴,淡定的看著這一幕。
雲知煙看著容墨九眼神一凜,緊跟著一陣纖細的嘶鳴聲便從窗彆傳了出去。
看著東彥笑得光輝的模樣,雲知煙更加感覺麵前的這個男人是在演戲。
“這類蛇名為點翠,人如其名,隻要手指一點那麼大小的毒液,其能力便可殺死一頭大象。”容墨九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