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又應了句,“他的任務就是跟著我,庇護我的安然。他叫金牛,你叫他阿牛就行。”
“……”大蜜斯還真夠大手筆的,開個裁縫鋪,竟然隻是私用。安玉眼睛一眨,又轉口問,“那麼那對雙胞胎是乾甚麼的?我看他們也閒得狠呢!”
螃蟹一拍大籽肩頭,笑道,“以是說啊,從明天起,你用我的鋼剪刀,就再也不需求擦它們了,我包管,它們就算一整晚都浸泡在水裡,也絕對不會生鏽?”
獅子應和,“小主您問的是玻璃成品?前次他不是已經把貨交給你了麼?”
莫蘭一聲輕笑,“城主和知府,一個行政,一個司法。二者之間不存在高低乾係,要說城主不敢和知府鬨衝突,那麼一樣的,知府也不敢和城主鬨衝突。許知府的大媳婦本來就生不出種,許大夫人如果再敢在我頭上玩擺譜,那麼許知府就恰好有來由能夠給他兒子納妾了。許夫人如果人聰明的話,明天她必然會出來見我的。”
“啊?哦……”安玉鎖著眉頭,又問,“那之前阿誰臉上有塊大胎記的大姐,是乾嗎的?我彷彿傳聞她是宮裡的宮女?”
“辛苦你了。”莫蘭輕飄飄一句,算是在鼓勵他。
取下白鴿信紙的,是那前日和她有過一麵之緣的貴公子。他正拿著餅乾碎片,一邊扔在地上喂鴿子,一邊看著鴿子腿上卸下來的小紙條。
“你另有理了?”莫蘭眼一瞪。
螃蟹擺出高深莫測的奧秘一笑,“你要不摸摸看,看看它和你箱子裡的那把剪刀,有甚麼分歧。”
安玉聽了,眼睛一亮,“大蜜斯!這個又是誰類?他也叫你小主呢!”
挑到人後,莫蘭又吃緊忙忙趕回四方齋。自林間樂坊回四方齋的路上,雙胞胎姐妹帶著那批選中的乞兒們,和莫蘭分道揚鑣。現在馬車內就剩下莫蘭和安玉,另有阿誰粗眉毛的野男人。
螃蟹拍拍胸口,諒解他們的妒忌心,那些酸酸的話,他聽著討喜,“我纔不要去甚麼皇宮呢。我要跟在小主身邊,把她腦筋裡的好東西,一件一件挖出來。”
“琉璃是啥玩意兒類?玻璃又是啥玩意兒類?”貼在獅子身邊的安玉,又獵奇巴拉的問。
“行政?司法?”安玉抓破腦皮子,莫蘭已經進了四方齋大門,安玉瞧見那位叫獅子的老兄正要跟著她家大蜜斯的腳步進屋,安玉厚著臉皮,拽住獅子的胳膊,問,“獅子大哥。我聽不懂大蜜斯剛纔說的,啥叫行政?啥叫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