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你是用心引我們下來的。”端木哲恍然大悟，沙啞著嗓音說道。

端木離將少女抱了起來，少女胸腔中噴薄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潔白的衣襬，他伸出右手，敏捷點了幾下，伎倆老道，替她止了血，及時護住心脈。

他沉下臉，雪錦脫手，籌辦纏住少女的腰肢，將她拉過來。但是有人比他還快，端木離已一個魚躍跳下高台，右臂長舒，將少女接了疇昔，當場一個打滾，避開君瀾風的雪錦。

“不是春柳嗎？”端木離有些訥訥地問落雲曦。

落雲曦冷冷看了他一眼，譏聲道：“我信賴他。”

端木離固然震驚，可他的反應還是活絡，捕獲到端木哲話中的意義，長眉一挑，問道：“叛變了你和曦兒？”

端木離聞言，眼中劃過一絲嘲笑，嘴角的弧度也在頃刻間變得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