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安排在四海旅店,何勳早就在門口等待多時了。人一落座,菜流水一樣上個不斷。
體內的水元俄然活潑了起來,一則資訊主動呈現在嶽一翎腦海中。
“對了,你最幸虧過年前後找個賣家把水調歌頭脫手吧!”嶽一翎冇頭冇腦說了一句。
二人快速的在內心策畫本身能分到多少錢。
2億8000萬的停業額,革新了上月1億9000萬的記錄,這是甚麼觀點?水調歌頭一個月的停業額也不過600萬,韶華兩個月的支出頂它六年半。
嶽一翎童心大起,在冰場上滑來滑去,玩的不亦樂乎。一個不謹慎抬頭跌倒,嶽一翎也不起來,就這麼悄悄躺著,任由雪花蓋在他身上。
何勳在內心也默算了一遍,我和沈勝軍一人分了3490萬,嶽一翎豈不是掙了2億7920萬,這小子公然是個逆天的存在啊!
吼怒的北風裹挾著大片的雪花吼怒而下,轉眼間,嶽一翎的頭髮就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