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公司的貨我全要了,你看這個行不可?”
柳宏富悄悄握緊了雙拳,心中恨意滔天。
張玉珊第一個跳出來表示附和,“二哥說的有事理,就照你的意義辦,歸去後我就打電話,我們雙管齊下,必然要把嶽一翎趕走。”
就憑我阿誰傻侄女的智商,如何會是我的敵手,宏富遲早是我的。
不對勁啊!柳總和張經理可說明天嶽一翎不會呈現在公司的,這是如何回事?從速向上麵陳述吧!
張玉珊不是不想接他的電話,而是不能接。此時,她的劈麵坐著皮笑肉不笑的劉弘願。
內應偷偷摸摸跑到廁所,謹慎翼翼的給柳宏路打了電話,陳述此事。
柳宏路驚奇不定的看著張玉珊,“你是甚麼意義?莫非……”
一向冇說話的王大慶終究抬開端,憂心忡忡的說:“這你們都冇看出來?嶽一翎這麼做如果冇有姐夫在背後撐腰,他敢嗎?姐夫必定是因為抱病,驚駭將來公司不受節製,他想借嶽一翎的手斷根掉我們,將來子嫣接辦宏富就會輕鬆一些。”
柳宏路額頭青筋暴起,破口痛罵,“嶽一翎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竟然把事情做的這麼絕,老子要不給他點都雅的就不姓柳。大慶、玉珊,另有你們幾個,呆會兒打電話給部下的員工,明天誰都不準去上班,我要給嶽一翎一個癱瘓的宏富,看他還如何玩?”
活力歸活力,事情還得辦。柳宏路拿起倖免於難的電話,打給張玉珊,但是鈴聲響了半天,那頭卻冇人接聽,氣的柳宏路又是一陣痛罵。
這個嶽一翎太可愛了,如果不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找來了大夫,柳宏富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
“我憑甚麼要讓我的部下扛下來,張經理,你能不能給我個來由?”
一聽到這,柳宏路的目光變得惡毒起來。在貳內心,宏富就應當是他和柳宏富的。如果柳宏富死了,宏富的董事長就該是他的,即便是柳子嫣都得靠邊站。
聽著這兩小我在那抱怨,王大慶皺了皺眉,“行了,就彆說這些冇用的了,從速想想下一步該如何辦?二哥,你說讓部下員工明天不上班管用嗎?”
彆看他們現在聚在一個房間裡對嶽一翎同仇敵愾,實在常日裡他們鬥得最凶,為了各自的好處冇少勾心鬥角。但是為了應對他們所要麵對的最大危急,之前的仇敵變成了明天的盟友。
劉弘願哈哈一笑,“張經理,我但是聽宏富的人說,你都被停職了,現在你另有這個權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