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大廳裡的男人們齊聲高喊,“蘇珊,蘇珊。”
木青鷹樂得嘴都快咧到耳朵上去了,冒死的點著頭。海倫娜嫣然一笑,退到了舞台火線。
舞台上正中心有一個有一根鋼管,一個身材火爆到了頂點的女郎正圍著鋼管做著各種高難度行動,高抬腿,倒立,滿身高低的布料加起來和一個口罩的麵積差未幾。女郎滿身像蛇一樣柔若無骨,趴在地上匍匐,白淨的肌膚在燈光下刺眼奪目,一頭紅髮裡寫滿慾望,那火辣辣的眼神看的男人們像發了瘋一樣,紛繁取出紙鈔塞在女郎那少的不幸的衣服裡
在舞台上演出的女郎把這統統都看在了眼裡,猜想二人必然是脫手豪闊的大豪客。女郎四肢著地,像一隻潛行的獵豹向二人爬了過來,極具魅惑力的眼神都能放出電光,高低的圓潤顫顫巍巍,一扭一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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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鷹還冇等落座,就迫不及待的吹起了口哨,一副色迷迷的豬哥樣。
蘇珊跳了兩三分鐘後,音樂停下來,烏黑的光柱照著拍在舞台上一動不動的她。
蘇珊高高躍起,一襲白裙飄然落地。
女郎盯著嶽一翎看了一會兒,見他冇有反應,便把目光對準了木青鷹,木青鷹朝她勾了勾手指,女郎暴露了憂色,工緻的舌尖在紅唇上舔了一圈,爬到了木青鷹身前。
曲風一變,女郎一個後滾翻,就勢抓住鋼管,站了起來,又猖獗的扭動了一會兒,跟著狠惡的音樂,女郎像頭暴烈的小獸,在狂舞中手伸向了本身背後,短小的布料掉在了地上。
眼鏡鄙陋男恰好落在嶽一翎腳下,他吭吭唧唧的扶著桌子爬了起來,口鼻處已流出了鮮血,但他不覺得意,仍然死死盯著舞台上的海倫娜,嘴裡還在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太幸運了,明天能夠看到全米國排名前十的海倫娜的演出,死了也值了。”
嶽一翎無法的提示他,“大哥,你還記得我們來這裡的目標嗎?我們是在找黑幫老邁的,不是來看演出的。”
嶽一翎環顧四周,看到上麵有些男人竟然舉起了寫有蘇珊字樣的熒光小板,就像在演唱會看到的那樣。
木青鷹精力一振,“莫非排名前三的蘇珊今晚也有演出嗎?”
經過夜總會保安的快速清理,大廳裡又重新規複了次序。經曆了這麼一場小小的風波,海倫娜的演出也結束了,臨下台時,她特地跑到了木青鷹身邊,在他耳邊嘀咕了一句。
當女郎的最後一件布料脫落在台上時,全場沸騰了。男人們像瘋了一樣,跳上桌子,手舞足蹈。更有幾個男人像發了狂的野獸一樣衝上了舞台,張牙舞爪向女郎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