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修文喝了聲彩,舉起酒瓶,咕嘟咕嘟也把剩下的白酒喝完。
劉三站起來,一句話冇說,深深看了嶽一翎一眼,鞠了個躬,回身出了門,他的那群小弟全都跟了出去。
嶽一翎仍然一句話不說。
“但是,這些就能讓你們罔顧人的存亡,肆意踩踏彆人的生命嗎?”嶽一翎字字如珠,擲地有聲。燈光從背後打過來,他的臉因為逆光讓人看不清楚,可施秦卻睜大了眼,如癡如醉的看著他。
嶽一翎又把頭扭向孫庭,“你是個聰明人,一見情勢不好就能立即竄改態度,這一點實際很了不起。”
嶽一翎盯著劉三,看到了他眼中那濃濃的驚駭和哀莫大於心死的絕望,“但願這個經驗能讓你記著,好了,你走吧!”
施秦下認識的看了嶽一翎一眼。嶽一翎一口酒冇喝,隻顧低頭吃毛豆。她怯生生舉起杯和李修文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儘。
王慶和龐博微躬著身子,陪笑道:“嶽少,錢夠不敷?不敷的話我讓人再送點來。”
二人如蒙大赦,倉促逃離了飯店。
但不成思議的是他為甚麼要救一個方纔罵了他的人,不止是李修文、龔鵬遠驚奇,就連跟著劉三的那群小地痞一個個也是驚奇不定,不曉得這些公子們又在玩甚麼鬼花腔。
嶽一翎又拿了一摞錢強塞進施秦的包裡,“這小子騷擾你有段時候了吧,這點錢就當補償了。”
老闆娘衝動的眼淚漣漣,說不出話。
施秦微微皺了下眉,手扶著牆儘力了幾次想站起來,最後都冇勝利,“我腿軟,站不起來了。”
“好,來一盤,彆的你特長的一樣給我烤點,白酒給我拿一箱來。”
“你們三個都是都城鼎鼎馳名的公子哥了,鮮衣怒馬,少年得誌,不曉得有多少人戀慕你們。”嶽一翎悄悄吐了一口氣。
龔鵬遠舉起酒瓶,謹慎翼翼的說:“嶽少,我敬你一個。”
李修文把空酒瓶往地上一摔,用手指著嶽一翎,“小嶽,我曉得你為甚麼活力,不就是和看我冇有製止孫庭踢人,見死不救,感覺我冷血無情嗎?我說的對不對?”
李修文把龔鵬遠的手打掉,“冇事,遠子,我和小嶽有甚麼說甚麼。彆看咱兩是光屁股長大的,但是論到信賴,我更信賴小嶽,你還彆活力。等你和他熟諳時候久了,就信賴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