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元一把抓住火邪衣領,啪!一個前無前人的耳光重重打在他的左臉上。
啪!
“一翎!”木青鳶勉強站起,哭著跑到他身邊,一探鼻息,還好,另有呼吸,一翻手,針囊鋪在地上,大大小小的碧玉回魂針插進嶽一翎體內。
“笨伯,傻瓜,窩囊廢,冇用的東西,真給我丟人……”水元不斷口的罵了嶽一翎好半天,才逐步消氣。
不等嶽一翎答覆,水元已經消逝不見。
公然不出所料,此次水元再一次呈現在嶽一翎的識海當中。分歧的是,此次水元開口說話了,並且非常氣憤。
火邪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猛地瞪圓了,不成思議的看著那滴水珠,冇做任何停頓,回身就跑,連火鳳凰也棄之不管了。
“小混蛋,你特麼的不要臉都到家了,五行武者中竟然有你如許的臭狗屎。”
水元哈哈大笑,“放過你,老子還冇出完氣呢?”
這麼長時候以來,嶽一翎已經風俗一到危構造頭水元就會傳授他一些別緻的武功,挽救他於危難當中。
黑暗中,嶽一翎又彷彿回到阿誰奧秘的處所,一張透明的臉閃現而出,固然看不到,但嶽一翎能感遭到,阿誰太子河中奧秘的水元距他近在天涯。
火邪連退幾步,和水元拉開間隔,右手握拳,連打本身口鼻三拳,早就薄成一張紙的皮膚立即鮮血長流,“太特麼欺負人了,老子跟你拚了,看我的三昧真火。”
火焰已至身前,水元單手一抓,火焰被緊緊抓在手中,“我勒了去的了,你個小混蛋臨死還要騙你祖宗我,這是特麼的狗屁三昧真火,三昧真火,上昧君火,中昧臣火,下昧民火,你隻練到中昧,這是二昧真火。”
火邪跑的比狗還快,幾個呼吸間就消逝不見。
啪!啪!啪!啪!
火邪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他眯縫著眼,吃力的說:“前輩,你放過我吧!我曉得錯了。”
啪!
這頓不要錢的大嘴巴子如疾風驟雨普通,打的火邪的頭像電電扇一樣擺佈擺頭,整張臉腫的像豬頭,紅潤如同飽滿的西紅柿,隻需悄悄一碰,就會破皮流水。
來不及多想,火邪運足最後一絲元氣,本命靈獸火鳳凰冒著火光再一次被呼喚而出,隻不過個頭跟剛纔比小了很多,雙翅擺動的幅度也很小,看來火邪的傷勢影響到火鳳凰的狀況。
嶽一翎非常委曲,“不是我不極力,是我真的打不過他。”
“你還彆說,你祖宗我賞你這幾記耳光,還把你打標緻了,你看看你這張老臉,較著飽滿圓潤了,滿麵紅光的,連皺紋都看不到了。不對勁,右臉和左臉不對稱,再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