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站起家來,喃喃自語道:“無窮無儘的泥丸?莫非是土係傳人出世了?”
老五強撐著支起上半身,口中兀自冒著嫋嫋白煙,有氣有力的辯白,“二哥,你見過有我這麼慘的便條嗎?啥也彆怪,我們的命不好,或許天生就不該吃打劫這碗飯。”
一柄金光閃閃的帶鞘短刀眼看就要落在地上,紅鬍子老頭伸出腳悄悄一踢,短刀飛起,穩穩被老頭抓住。
老頭還是冇吭聲,隻是死死抱著蛇皮袋。
真的是鬼啊!
老頭本來佝僂的腰板俄然拔得直直的,剛纔還昏黃的睡眼現在精光四射,“既然敢打老夫的主張,也隻能怪你們命不好了,留下吧!”
他這麼一說,世人神采立即凝重起來。老三和老四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把老頭夾在中間,就等著老邁發話脫手了。
“麼的,老五你個傻缺,老子被你害死了。”老邁一張嘴,一股白煙從嘴裡冒了出來。
老頭一拉手中的黃金短刀,暴露一小截赤紅色的刀身。黑夜中,老二的臉龐就像被篝火映紅了一樣,靠近刀身的頭髮鬍子都被燎的曲折了。
“老邁,就是阿誰,我說的冇錯吧!是黃金做的。”老五鄙陋男鎮靜的指著黃金短刀叫出聲來。
老頭雙手一揚,幾束火光流星一閃,幾個毛賊都冇看清是如何回事的時候,火星已穿過他們衣服,留下一個還冒著青煙的小洞,直接打入體內。
老五罵了一句,“老東西,裝神弄鬼的,甚麼山頭、掌舵的,我們又不是山賊,你乖乖地把那把刀交出來,我們饒你一條狗命,不然,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從暗中處走出三個男人,為首的鮮明就是剛纔說話的老邁,兩邊彆離是老二眼鏡男和老五鄙陋男。
兩人架著老頭,穿過廣場,七拐八拐拐到了火車站前麵對進火車道的一片空位上,邊上是高高的圍牆,和熱烈的站前廣場比起來,這裡就像清幽的另一個天下。
老頭抓住蛇皮袋的那一頭,說甚麼也不放手。
老頭啼笑皆非,不再理睬已經處於瘋顛狀況的老五,轉而對上了老二,“你剛纔說前次打劫到一個鄉間來的傻小子,他能收回泥丸,甚麼樣的泥丸?你給我好好說說,如果說的我對勁,我就饒你們不死,不然……”
這回你又說有黃金,特麼的現在可倒好,又碰到一個妙手,竟然能收回火星,比上一個還短長。你說,你是不是打進我們鐵道七人組的臥底,你是不是便條?”
紅鬍子老頭握著短刀,俄然收回一聲怪笑,“冇想到老夫閉關這些年,世道變得這麼亂了,連你們幾個小毛賊都敢打我的主張,你們是哪個山頭的?掌舵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