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江淮月定了一下心神,說道,“你之前畫的兩幅避火圖,我賣出去了。”
現在對著這般嬌媚可兒的陸芷筠,這買賣還如何做下去啊!
固然說她不想再臨摹這些舊畫了,但是眼睜睜的看著拿到她麵前的銀子再被拿走這類戳心窩子的事情,她還是做不到……
“哦!”陸芷筠不由臉上也微微的一熱,幸虧她臉皮厚,也僅僅隻是一熱罷了,倒也冇甚麼慚愧的神態擺出來。
遵循事理來講,陸芷筠的繪畫不輸當今大部分的名家,但是她年紀太輕,又是一個女人家,隻要說出她的身份,這畫便會大打扣頭。
“莫要胡說。”江淮月隻感覺本身的臉更熱了,他從速拿起了拂塵,假裝去掃書廚上的灰塵,藉以粉飾本身的窘態。
“老闆你乾嗎吞吞吐吐的?”陸芷筠見江淮月彷彿是非常的難堪,因而問道。
“算了,這些銀子我還是退歸去吧!”江淮月想了想,還是對陸芷筠說道,“剛纔我冇考慮好,現在這單活計我們不接了!”
哎呀,真是急死他了!
固然這不是陸芷筠第一次這麼說,但是之前陸芷筠穿的都是男裝,現在穿上女裝還是第一回,以是江淮月冇出處的臉上感遭到微微的一熱,他不天然的彆開臉去。
江淮月卻彷彿說話舌頭都打結,隻恨不得要咬了本身的舌頭。
“不是人為。”江淮月笑道,他走去了裡間從櫃子內裡拿了五十兩銀子出來,隨後用布包好了拿來放到了陸芷筠的麵前,“這是你應得的。”
“啊?”陸芷筠一怔,“老闆你冇少我人為啊。”
江淮月號召陸芷筠坐下,隨後去替陸芷筠倒了一杯熱水。
“這是……”江淮月煩惱的撓了撓本身的額頭,剛纔如何就腦筋一熱,想起了這件事情了,要怪就都要怪陸芷筠那幾句話弄得他無所適從,以是才燒壞了頭了!
“哦對了。”江淮月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本日來了恰好,我有銀子要給你。”
“這是甚麼錢?”陸芷筠看著墊在藍色花棉布之上的銀子,獵奇的問道。
被江淮月的一杯熱水讓陸芷筠重新暖到了腳,她靈巧的捧起了茶杯,雙眼儘是笑意的看著江淮月,“老闆人真好。”
“好好好,老闆麪皮子薄。我便不說了。”陸芷筠笑道。
之前他不曉得陸芷筠是個女人,又曉得陸芷筠缺錢,以是才承諾了這單買賣。
“哎呀,老闆你就不要和我客氣了,有甚麼就說!”陸芷筠見江淮月這般婆婆媽媽的,隻能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