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羽一昂首便撞進了卿九通俗的眼眸當中,她的目光很深,帶著一種壓迫感,也好似帶著一種穿透力,看到了他的內心裡。
說完這句話,卿荊山的眼神便浮泛了下來,像是心中對峙了那麼久的信心俄然崩塌了,那種無能有力的感受囊括了他的滿身。
“爹,這是我的決定。”
慾望寒微而纖細。
他的雙手緊緊的扣著輪椅的邊沿,眼眶泛著紅,他盯著卿九,一字一頓,再次開口,“卿家忠於君上,君上卻滅我全部卿家,不仁不義,斷我雙腿尚且能夠容忍,害我年老邁嫂,此仇不共戴天。”
卿九又誇大了一遍,卿荊山神采有些丟臉,在卿九的逼迫之下神采也變的慘白。
他老了,即使卿九的闡發是對的,但是他卻冇有體例也冇有才氣為已故的大兒子和這個殘了腿的小兒子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