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籌辦伏貼以後,我就找來蠟燭,並將其點亮。(我們這裡在供奉先人的時候,都是要點上油燈的。現在,不消油燈了,是以就用蠟燭代替。這是我們這裡供奉先人時的一個民風風俗。)然後,我就風俗性的將手中的洋火棒甩滅,同時往堂屋中的另一張桌子走去。兩張桌子最起碼隔著十幾步遠的間隔。在將洋火盒放於桌子上以後,我就再次返回。繞過供奉的桌子,來到大門處。我本想將手中的洋火棒扔到門外的,但卻看到了身邊盛放黃紙元寶(用黃紙折成的元寶)的器皿,因而就將那已經完整燃燒了的洋火棒順手扔進了器皿當中。
姐夫開著車,我坐在前排。按理來講,除了姐夫以外,就數我視野最為開闊。但直至下車,除了那兩場車禍現場以外,對彆的路景,我已經一點印象也冇有了。彷彿,一起之上,我一向都處於精力恍忽中。不曉得是因為哀痛,還是在不竭回想父親的生前各種。
翻開觀光箱,看到父親平常所穿的一件件衣服,頓時有關父親的事情就一一閃現於麵前。父親的音容笑容是如此清楚。感受,就如同昨日所見。直到現在,我都有些不敢信賴,我那可敬敬愛的父親竟然已經永久地分開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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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話,讓我想起了父親生前的風俗。父親最好的就是酒。煙,以非常的毅力戒了;但,這酒,父親卻不管如何也不肯戒掉。用父親的話來講:“我平生當中,好的就是‘菸酒’。捲菸,我已經戒了。如果再把酒給戒了,那麼我活著另有甚麼意義?”是以,在我的印象中,父親一日兩頓酒,那絕對是雷打不動的。由此,就不丟臉出,固然已經疇昔了一年,但母親卻還是經常掛念著父親。
可惜,母親心中總放不下伴隨了她大半輩子的農田。農田就是母親的命根子。能夠毫不誇大地說,農田在母親心目中的職位絕對超出了她的孫女。再加上,已經風俗了鄉村餬口的母親,住在囚籠般的商品房中感受非常不風俗。我當然心疼母親,是以與老婆協商,能不煩勞白叟家的就毫不煩勞於她。接孩子以及大部分的家務,我和老婆隻要能夠抽暇完成的就必定不會讓母親去做。但是,如此一來,母親就感受更加不風俗了。冇啥活計可乾,還不能像鄉村裡那樣竄竄門聊談天,因而,冇多長時候,母親就憋悶得慌了。終究,母親吵吵著要歸去乾農活。用母親的話說:“在家裡呆著得勁!”
當然,阿誰當口,我可冇時候去想明白為甚麼黃紙元寶會莫名其妙地著起火來。在我們這裡,這膜拜典禮是必須在黃紙撲滅的時候完成的。是以,我從速呼喊世人過來膜拜。終究,此次非常首要的祭拜典禮總算是有驚無險地順利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