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消再說了!”父親判定地打斷了我的話,“還是那句話,倘若市群眾病院回絕無能為力了再說,不然我那裡也不去!”
看到父親非常果斷的態度,我和姐姐隻能無法地相視苦笑。不曉得姐姐如何想,最起碼當時我是對峙“不將真相流露給父親曉得”這一觀點的。終究姐姐也冇有對峙。
“爸,我也感覺還是去南京穩妥點。錢的題目你放心,我和姐姐會想體例的。銀行卡甚麼的,我都已經帶在身上了……”
“好,放心,我曉得!”說完,姐姐立即掛了電話,估計應當是找車去了。
這是一個冗長而痛苦的等候過程。固然我一點也寫不出來,但我還是儘量地呆在房間裡。因為我驚駭被父親看破本身的焦心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