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和普通花轎分歧的是,這頂花轎卻冇有門簾,就連兩邊窗戶都冇有任何的遮擋。
轟——
這個該死的孝子,他是用心的,用心要抨擊!
“陳大哥兒,快讓我那妹婿出來,吉時可遲誤不得。不然的話,本公爺必然治你個耽擱軍機之罪!”
陳軒撇撇嘴:“好吧,敢問曹國公,鄙人與寧國公主是否已經互換了婚書?”
這小子,彷彿是要搞事情?
他們甚麼都敢乾,敢打禦史,敢劈麵諷刺當朝宰執。
在他看來,這個便宜妹婿隻不過是個便宜的東西人罷了。
陳年此時已經是神采烏青,死死地瞪了陳軒一會,這纔不情不肯的點了點頭。
不枉我搶來了迎親使這個差事,實在是太成心機了!
看著大門上的裂縫,估計再來兩下就能破門而入了。
徐靜山眯起了眼睛,他倒要看看,這個便宜妹婿要搞甚麼鬼。
這話一出,不止是陳年佳耦,就是徐靜山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陳年氣的不可,一甩袍袖:“當真是有辱斯文!”
笑完,他對著陳年喝道:“陳大哥兒,你還等甚麼,快向駙馬見禮。如何,你是要等著本公爺的親兵按著你,亦或是參你一本,你才肯見禮?”
他淺笑著說道:“既如此,鄙人身為超品的駙馬都尉,為何要向從三品的陳大人見禮呢?叨教,這是否違背了綱常?”
“嗯,這個天然,不然比及現在再互換不成?”
“對,對,對!”徐靜山先是愣了一會,然後拍掌大笑道,“的確太他孃的對了!”
以是,陳年隻能嚥下這個啞巴虧。
“叨教將軍……”
至於陳軒本人會不會在乎,徐靜山底子就不在乎。
“皇上也下旨,封鄙人為駙馬都尉,對吧?”
且不說他的姑姑是當朝太後皇上的親生母親,就是他們徐家也已經承爵二十餘代,把握了大夏朝大半兵力,弟子故吏遍及軍中。
“來人,去將陳軒喊來,上花轎了。”
“徐小公爺,我陳年與你徐家夙來井水不犯河水,你號令親兵撞壞我陳家的府門,究竟是何意?我要報上朝廷,告你企圖謀反!”
勞資管他去死?
“叨教曹國公,這駙馬都尉是幾品?”
誰讓此人就屬於大夏朝最冇法無天的一夥人呢?
“猖獗,這是本朝一等公爵,曹國公。”
徐靜山大聲喊道,然後一擺手,四個轎伕抬著一頂花轎走了出來。
徐靜山是個粗人,可他也有點蔫壞!
石獅子重重地撞在朱漆大門上,收回了一聲悶響。
陳軒微微一笑:“之前陳大人就說過了,出嫁從妻,今後陳軒就和陳家再冇有任何乾係。既如此,我為何不能直呼陳年姓名?陳大人,你敢說這話你冇有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