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身子顫抖,這話實在是過分誅心,哪怕身為夏興最為正視的內侍,他也不敢接話。
然後,他的運氣就被決定了下來。
“好了,你歸去吧。這幾日待在府中,不要到處亂走。”
看到這木盤,劉內侍神采微變:“陳夫人,您這是何意?”
未幾時,劉內侍回到了皇宮中。
他深吸了一口氣,攥緊了拳頭。
陳軒承諾一聲,頭也不回地分開了。
劉內侍隻是淺笑聽著,並不言語。
“你們這群人,都想讓朕當一個傀儡。可身為禹帝子孫,朕毫不會如你們所願!”
很快,偌大的大殿當中,隻剩下了夏興一小我。
很快他的正妻吳氏上來,手裡托著一個木盤,上麵用紅綢蓋著。
金光閃閃,煞是都雅。
“嗬嗬嗬,劉內侍不要曲解。這隻是一點茶錢,劉內侍留著喝茶就好。”陳年一臉憐惜的說道,“哎,誠懇說,老夫固然有四個兒子,可也就隻要這個老四最為聰慧,其他三個兒子除了在國子監讀書的老三外,彆的兩個都在外埠任職。並且其他幾位大人家中,並無適齡男丁,以是,老夫纔會決定,讓四子與公主攀親。老夫這心中,也是萬般的捨不得呀!”
“老爺說得不錯,那劉內侍傳聞是小天子最知心的近侍了,可也貪婪如此,可見他就是一個親奸佞,遠賢臣的昏君。哼,還想讓我兒去做那毫無前程的駙馬都尉,妄圖!阿誰來源不明的陳軒能有如許的機遇,也算是他的一場造化了!”
“是……”
“哼,他覺得攀親就能把老夫拉到他那邊嗎?”陳年不屑地哼了一聲,拿起茶杯呷了一口,“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見招拆招,用一個庶子去攀親。不但藉機熱誠了他,還向其彆人表白了態度!”
“陛下,老奴按著您所教的那樣,那陳年公然被騙,當即命人端上了一盤金子,老奴掂了一下,足有上百兩哩。”
“是阿寧啊,你如何來了?誒,你我兄妹,又不是在外朝,不必多禮。”
然後就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大堆,幾近將陳軒給說出花來了。
劉內侍心對勁足地走了,而陳軒重新到尾就隻說了一句話。
“劉傑,你返來了?快快快,和朕說說,陳年那老狗給了你多少好處?”
“陛下,您殫精竭慮,一心為大夏朝著想。因內帑空虛,您一再下詔,要求減少宮內開支。可老奴這幾日見那幾位閣老,與那些大人們,哪個不是錦衣玉食?可愛的是,他們卻還要陛下做個好天子,這也不準,那也不準。老奴真是想要問問他們,到底甚麼樣的天子,在他們的心目中才氣算是一個好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