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高坐戰馬的夏震兄弟,俄然齊齊上馬。
那棺槨清楚在大雪中行了一月,現在南聲聲抱著它,竟無端生出一股暖意,比侯府的火爐還要暖民氣。
夏拂和夏問心姐妹二人當即上前攙著南聲聲,以防她接受不住。
將士的呼聲一陣高過一陣,聽得百姓心中掀起層層熱浪。
太子點頭附和,“既是無關人等,就退出去。南女人,你站在這裡。”
跟著棺木先入,雄師這才順次前行。
棺槨鬆木滲入的血氣浸入她的鼻中,她伸手撫摩上麵的木痕,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南聲聲對這統統渾然不覺,她附在棺木上的手顫栗不斷,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血腥味在唇齒間漫開。
“流螢啊,今後若娘去了,你不必驚駭,就抱抱孃的棺木,便是孃親抱過你了。
“那這二位是……”太子看著一樣身披孝衣的人,滿腹迷惑。
“迎雄師入城——”江文顯揮動令旗高呼。
南聲聲在太子的引領下,站到了侯爺身邊。
她哭了好久,彷彿已經冇了力量。
“你母親……在這裡。”夏霆重新走向棺木,一雙手重撫棺身,雙手顫抖。“聲聲,是孃舅冇用,冇能護住你母親。”
而一旁,南采薇的聲音倒是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