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是成心將春夏秋冬湊完整,隻可惜夏花永久也回不來了。
夏舒恒神采一鬆,這倒是個好體例。不過表妹畢竟是女兒家,他的那些保護都是男人,不便悠長跟在她身邊。
“姑父。”侯爺剛要出門,就被南采薇叫住。“本日之事畢竟是因我而起,不如尋大夫的事就讓采薇來。采薇必找個醫術高超的大夫替姐姐治傷,也算是全了采薇的彌補之情。”
春水一聽這名字,頓時想起了三年前與她們同去莊子上的夏花。
“今後在我身邊,不消常下跪,你們隻需護好我的安危。如有傷害之事,無需拿命來博,不過也需求你們擋在前麵。”
臘月淩晨,當可貴的暖陽照在侯府的黛瓦上,春水悄悄推開了西廂臥房的屋子。
“你也真是的,即便再活力,也不能下那樣重的手。”老太太看向在屋內踱步的侯爺,語氣裡有些抱怨。
可春水那裡看不出來,女人這幾日清楚難以入眠。
這麼快?南聲聲一聽,將藥瓶放下,“快讓他們出去。”
“那你也不能住在這裡了!”夏舒恒四顧這小小的西廂偏院,“嫡女住偏院,倒讓外室女住正院,這侯府還真是倒反天罡。”
南聲聲對此已經冇了甚麼反應。
侯爺的神采驀地就和緩了。他微微躬身,“母親經驗的是,是兒子忽視,這就去安排大夫。”
“是。”那女子又吹了句叫子,黑蟲就那麼鬼使神差回了小竹簍。
看著年紀,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麵上的肌膚算不得光滑,乃至有些烏黑。
說到這裡,老夫人揮手讓下人都出了屋子,這才持續道。“把那筆銀子弄到手,是我們獨一的前程,這些日子要忍耐些,彆把那丫頭逼急了。孰輕孰重,你該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