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承回了屋子,柳承催促我去睡覺,我卻不肯,看著柳承說道,“師父,您是不是在查我娘?”
“我娘又是從哪兒弄來的山神骨頭?”我逮住半點疑問都要為我娘辯白一番,實在不肯意信賴我娘會是阿誰幕後黑手。
“那你感覺你娘有題目嗎?”柳承反過來問了我一句。
因為熬了一整夜,大師都累了,我們也冇在爹孃房間多呆,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各自回屋安息。
柳承這一早晨說的話讓我頭昏腦脹,我之前猜過是大爺爺害我們,李老頭害我們,地盤爺害我們,另有阿誰姓林的幕府害我們,但我向來冇有猜過是我娘。
柳承嗯了聲,滿臉難堪說道,“恰是因為是你娘,以是纔不好辦,如果真的冇題目還好,一旦有題目,我又該如何措置她?如果她真是決計進你家的,能做的事情就多了,一是能夠從你爺爺口裡套出那女娃娃的下落,二是能夠在這四周刺探黃蘊秋的下落,三是能夠找到山神印的下落。不過你娘是不是真的有題目,這兩天就能曉得了,你得做美意理籌辦,因為你娘,極有能夠有題目。”
柳承搖了點頭道,“在地盤廟的時候,我看過你大爺爺的神采,他固然前去做偽證,但是卻三番五次勸說你爺爺,證明他並不忍心關鍵你們,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老山神也算是你大爺爺的仇人,你大爺爺凡是有點知己,就不會把老山神挫骨以厥後害你爹孃。彆的如果是你大爺爺要讓你家斷子絕孫,在你爺爺假死那段時候,你家就你一個,他早便能夠做了,但他卻冇有這麼做,申明他是偶然害你的。既然你大爺爺不太能夠拿著老山神的骨頭來害你們,那麼剩下的就隻要你爹孃最有懷疑了,而你爹孃當中,你孃的懷疑最大。”
柳承道,“如果,我說是如果,如果真是你娘害了老山神的話,明天我當著你爹孃的麵說能救他們的隻要老山神,她必然覺得我會去找老山神來援救,她不敷體味我,以是極有能夠去安葬乃至囚禁老山神的處所檢察環境,到時候隻需求按照這些灰塵上的足跡,就能看出端倪了。”
柳承瞥著我笑了笑,“你看出來了?”
現在柳承這一番闡發,竟然把鋒芒直指我娘,讓我有些惶恐,如果前麵查出不是我娘還好,一旦真的是我娘做的,我們老孫家又要如何對她?
“那鞋子在李老頭那邊,也許是李老頭掛在門口的呢。”我怔怔說道,越聽柳承說越感覺膽戰心驚,萬一查出來真是我娘在做亂,我要如何自處,而後又說道,“就算真的是我娘做的,那也必定是我娘先去找李老頭要來的鞋子,李老頭卻冇說過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