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立馬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笑著跟李老頭說,“就是這張。”
柳承笑了笑說,“掉了一張符,想看看能不能找到。”
柳承走上前去問爺爺,“孫清他大爺爺呢?”
我和柳承順著爺爺的手指看疇昔,那邊確切隻要種田,不見甚麼山神廟。
不過固然打掃了,他屋子裡始終還是有一股子黴氣,常日也冇人情願到他家來,我進了屋就嫌棄地搓了下鼻子,李老頭難堪笑了笑說,“這些東西等我找個時候去丟掉,之前本來想著能夠有天會用得上,現在日子垂垂好起來,也就用不上了,都發黴了。”
我就說嘛,冇有費事事要柳承幫手,他如何能夠會平白無端請我們用飯。
由此我就跟著這個姓李的白叟另有柳承一同朝他家去,白叟叫李懷俊,老伴早些年死了,兒子在外打工,現在一小我餬口,他的輩分跟我爺爺平輩,我得喚他一聲李爺爺。
柳承接過符紙,翻開來看了下,我也在中間瞥了眼,驚覺這符紙有些熟諳,忙對柳承說,“這不是……”
柳承拿著稻草人看了會兒,又把稻草人放回了木盆裡,將木盆推回了床下,叮囑我說,“這件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說。”
李老頭點了點頭又說,“另有這麼一件事兒,這些年我一向放不下,柳徒弟你再給考慮考慮。”
柳承做事神奧秘秘的,但必定有他的啟事,我想都冇想就直接點頭承諾說,“好。”
李老頭哈哈笑了兩聲,讓我們先坐會兒,他自個兒進了灶屋忙活了起來,過了大半個小時纔出來陪我們提及了話,坐下問柳承,“柳徒弟是羽士,本領大,我有個題目想問問你,你看看能不能幫我給解答了。”
柳承並冇暴露任何嫌棄的目光,倒有些賞識地看了下碼在屋角的那些陳舊麻袋,並規矩性迴應了句,“世道不穩,未雨綢繆是功德。”
爺爺卻驚奇地看著柳承,“柳徒弟你之前不是就在這墳塋地了麼?這裡的事情你應當清楚纔是啊。”
之前李老頭家裡到處堆的都是彆人的破衣服破鞋子,另有一些彆人不消了的東西,此次為了歡迎柳承,還專門把屋子裡打掃了一遍,那些他撿來的陳舊東西也被整整齊齊碼在了屋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