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問,“要整我們家的,是阿誰地盤爺麼?”
等他走了後,爹大汗淋漓今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火線的椅子上,嘀嘀咕咕說了句,“這世上真的有鬼麼?”
我聽著玄乎得很,爹孃也滿臉不信賴。
前一刻還在高談闊論無神論和科學的爹孃,這會兒卻啞口無言了。
柳承不回話,隻是盯著我看。
為了保命,我啥前提都能接管,何況隻是奉侍他罷了,因而連連點頭,“行。”
爺爺說,“這個地盤爺比來纔來我們這塊兒,之前的事情跟他冇乾係,他估計是發明瞭那些孤女孀婦不對勁才找上我們的,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燒在了我們的頭上。”
爺爺愣了下,躊躇了好一會兒才說,“她們的事情,等我真的到死的時候再跟你說,現在說了你也不懂,我跟她們攪和,滿是為了你們,你千萬不要跟她們提起這件事情,不然她們全都得變成陳瑩瑩那樣。”
爹孃怕我出事,則孔殷地提著一筐子陰陽錢,再帶著我去了墳塋地,在柳承的墳前又是叩首又是燒香,然後苦苦要求柳承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