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著說,“我哪兒敢。”
我們固然冇有了山神文書,但是卻另有山神印,還能夠隨時收支山神廟,進入此中,柳承給了我一些黃表紙,然我在上麵寫上那些孤女孀婦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再蓋了章以後,將這些稻草人挨個安設好。
柳承這才持續說道,“全真道和正一道作為當今最大的兩個道派,固然大要上調和非常,實際卻在明爭暗鬥,而他們爭鬥得最多的,就是在陰司的任職題目上,就比如某地缺一個城隍,或者缺一個司殿,這兩派都會削尖了腦袋往這位置上鑽,以是上麵現在的地盤、城隍、司殿乃至是判官,很多都是由這兩派的人在擔負。”
柳承收起了存亡簿,然後把他改存亡簿的事情奉告給了爺爺,爺爺聽得是心驚膽戰,一臉驚駭問柳承,“改了存亡簿,萬一上麵清查起來,我們能承擔得叛逆務嗎?”
我聽著有些發楞,怔怔地說道,“你是說,陳瑩瑩能夠就是之前阿誰籌辦替任東嶽大帝的人?”
“我們屬於哪一派的?”我插嘴問道。
柳承笑了笑道,“我是1948年來的這,然後躺宅兆裡睡大覺了。”
如果當初阿誰孩子不是黃蘊秋的孩子,那她是誰?又憑甚麼能讓一個當了山神的羽士這麼為她賣力。
剛好這會兒爺爺也進了屋子來,瞥見我和柳承在寫字檯上寫著東西,出去問了句。
我額了聲,“他們本領真這麼大?想鄙人麵當甚麼官就當甚麼官?”
東嶽大帝這個名字我非常熟諳,村裡人家家戶戶都有神龕,有的供奉著財神爺,有的供奉著送子觀音,也有人供奉著東嶽大帝,我本來覺得這些東西都是假的,都是人臆想出來的,冇想到竟然真的有東嶽大帝。
柳承提及這事兒,眼神微微有些竄改,變得略微有些陰冷,好一會兒才說道,“在東嶽大帝任期將至的時候,正一道推舉出了一個替任他的羽士,但是這個羽士就在替任的前幾天,壽命俄然到頭了,魂兒被帶到了酆都城受審,東嶽大帝判他轉世投胎成了一個女娃,女娃進道觀本來就限定諸多,如果當不了羽士就冇法持續替任,不過正一道還是找到了阿誰女娃,讓她成了羽士,但是每次等她成年的時候,就會俄然早夭,如此一來,就冇了替任東嶽大帝的人了。”
柳承這才說道,“歸正你現在已經是我的門徒了,也算是玄門的人了,有些根本的東西是該讓你曉得。玄門現在一共分為五大派係,彆離是全真道、正一道、真大玄門、太一道、淨明道。此中全真道人最多,其次是正一道,這兩個派係占有了玄門百分之九十的人,其他三個派係麼,人就少得不幸了,道觀也少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