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白管家手裡的棍要砸在他頭上了,楚亦瀾倉猝忍住後背的疼,回身抓住鐵棍行動利落的一把將那人拉到前麵擋著,他聽到了那人疼的喊叫聲,然後一把推開他,從前麵又衝出一個缺口,隻是還冇跑幾步又被堵住了。
他隻能側著身子儘量護住本身的腦袋,用後背來接受統統的痛擊,被打了多少次他不曉得,隻感覺渾身骨頭都要被打斷了疼的短長。
“即便我奉告你,你也不會放過我吧?”
忍著肺腔裡傳來的劇痛,楚亦瀾笑的更短長了,聲音有些顫栗:“我笑你啊,如何裝了一雙人的眼睛,恰好卻長了個豬腦筋,聽不懂人話呢?我都說我是假的,是個釣餌,你卻還在這兒扣問一個假貨,白家的保險櫃暗碼是多少,莫非不好笑嗎?”
四五根棍子同時掄下來,躲得了前麵的躲不開前麵的,後背堪堪被砸了兩下,這兩下疼的楚亦瀾渾身都在顫栗。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根越來越近的鐵棍,好似跟著血珠的滴落,每一個行動都變得遲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