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嚴端起酒杯晃了晃,又看向楚亦瀾,帶著絲興味兒道,“不過這麼寶貴的酒倒了也挺可惜的,不如楚大美人幫我把它喝了吧?”
蘇讚看熱烈不嫌事大,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耿嚴,你看看你被這麼個卑賤的人整的這麼狼狽,真是笑死我了。”
右手食指彷彿更嚴峻一些,因為冇有了痛感,他嘗試著動了一下,指頭還能動。
站在耿嚴身邊時,耿嚴托著下巴好笑的望著他,“不愧是能留在沈總身邊的人呐,為了奉迎金主,傷成如許都冇有把酒灑出來一滴,好短長好短長。”
手指樞紐疼的動不了,全部胳膊都是麻的,楚亦瀾垂眸,皺著眉頭,一臉的冷酷。
楚亦瀾站在那邊,定定的看了耿嚴半天,說了聲:“好啊!”
耿嚴整張臉已經黑成了豬肝色,“楚亦瀾,你|他|媽活膩歪了。”
沈應霖還坐在這裡,楚亦瀾好歹也算是他的人,到底不會讓人在他麵前挑釁,警告的看了楚亦瀾一眼,而後淡淡開口道:“太丟臉了,先去換身衣服吧。”
楚亦瀾麵無神采,充耳不聞,歸正酒倒了,喝不喝是他們的事兒,疏忽發飆的耿嚴,自顧自的回到位置上坐下,“活冇活膩歪,也不是耿大夫說了算。”
沈應霖冷冷瞥他一眼,冷哼一聲,“便宜的替代品,到底是上不了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