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費了。”韓麗側身背對店東，朝我吐了吐舌頭。

“扯吧你，凡是有證據也都封存了，過上幾個月，這點質料還能飛了不成？”大頭喝了口茶，語氣稍稍安靜下來，“再說，我們現在不都是猜想嗎？說不定那女秘書過陣子又找著了呢？我跟你說，千萬彆再往她家裡打電話了，真要備案，這個電話也是線索，必定是要盤問的。”

“要不，我打匿名電話……”我問。

十幾分鐘後，我們已經走過六七個十字路口，卻仍舊一無所獲。韓麗終究停下腳步，神情懊喪地轉頭看我。我朝街劈麵的小菸紙店努了努嘴，她立即會心一笑，擺佈傲視，確認冇車，才小跑著朝阿誰小店去。

聽到這裡，我不由有些迷惑，皺眉道：“假定陳豔宜的手機持續三個月都是關機狀況，她故鄉那邊為甚麼還不焦急呢？普通環境下，就算不找上門來，也應當已經報失落了吧？”

時候已是傍晚，我們仨正坐在上島咖啡的小包間裡，隔壁包間打麻將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隔音環境可想而知。不管我還是大頭，都把音量節製在剛夠對方聞聲的程度，韓麗則乖乖陪坐一旁，默不出聲。

直到女店東翻脫手機，要給我看她寶貝兒子在美國上學的照片，韓麗才終究放下聽筒，將壓在手機下的二十元元紙幣遞了疇昔。女店東順手接過錢，塞進收銀抽屜，看上去涓滴冇有找零的籌算，韓麗天然也不計算，一回身就走了出去。

我看完女店東兒子的照片，恭維了幾句，然後抬腕看錶，說一聲時候不早，有空再聊，就走出了店門。